煎熬的人不是江之眠,现在反倒成了唐骋。
唐骋的嗓音有些哑,他按着江之眠的腰说:“你别动了成吗?”
“.........”
江之眠被他说得整个人一顿,脸上升起一股子燥热。
全是羞的。
唐骋觉得自己也很无辜,任谁在这种喜欢的人正坐自己身上乱动的情况下还能坐怀不乱啊?
况且唐骋他自认也不是什么柳下惠。
“你......你......我......你怎么这样!”
江之眠咬着唇,他还是第一次这么难堪,一时有些语无伦次。
事情演变成现在这样也不是唐骋所希望的。
但他能怎么做?
自己的小兄弟都诚实地对着人家当场敬礼了,他还能藏着掖着什么事实。
退一步讲,就算这次和对方解释清楚,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了,那下一次再出了什么意外,该怎么办?
江之眠不知道唐骋此刻在想些什么,他甚至不敢直视身下人的双眼,就在他想给对方随便找个理由时唐骋说话了。
“眠眠......”唐骋的声音里参杂了一丝江之眠不曾听过的感情。“对不起,其实我......”
“你,你把手松开,我要起来。”
江之眠慌乱地打断对方的话,不知为何他心头忽然涌上了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模模糊糊,就好像唐骋接下来要说的话会超出他的意料。
但又隐隐的,有了大致的方向。
“不放。”
唐骋非但没放,还扶着江之眠的腰往下按了按。
“.........”
江之眠被他这无耻的动作吓到了,瞪着眼睛看着他。
“不哭了?”
唐骋见他呆呆的模样也不逗他了,伸手替他把眼角的眼泪擦了。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想起来。”江之眠不敢乱动,只好小声地求他。
之前哭是因为跑得太狠太累才哭的,完全是的生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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