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堪一击,连阵前斗将都是屡战屡败,想必就算没有我们支援,仅靠张须陀一人也足以镇压平叛。”
长孙晟倒是皱着眉头,觉得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说道:“赢得太顺利了。”
朱友珪将三人的想法都听了一遍后,微微眯着眼睛,老神在在道:
“恐怕事情没这么简单。”
长孙晟很有眼见的站出来,搭唪道:“大将军难道是看出什么了?”
朱友珪凝重瑕思,随口说道:
“张须陀确实能力很强,但瓦岗寨乃是河南地区最强的一支叛军,且叛军中像李密,沈落雁等能人不少。这些人能文能武,可不好相与。且双方军队实力和数量更是差距过大,瓦岗数量数倍于隋军,又怎么会轻易败得如此拉垮?”
有些事情越是古怪越是有猫腻。
秦叔宝和长孙晟皆心思细腻,经朱友珪这么一说,也突然醒悟过来了,朝廷大军在张须陀的带领下确实作战神勇,但是敌人也非泛泛之辈,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
若是故意为之,又是在图谋什么?
这么一细想,两人双双瞬间手脚冰凉道:
“大将军难道是说,瓦岗军有诈?”
“这说不准,本将军还是得先见到张须陀本人再说。”朱友珪神色莫名的说着,引马疾行,速度不禁又加快了几分。
几人一进到荥阳临时军营,朱友珪扬手亮出天宝大将军的腰牌,一路畅行无阻无一人敢拦。
他和几个部将通通被兵卒们恭敬的迎请进去了。
此时的荥阳城主府已经被改造成一个临时作战基地,身居高位的将领们神色凝重,来回进出不绝。
纱帐营地之中,一块巨大的军事沙场阵图横陈摆放,各种红白小旗子在上面各种飘扬,乃是一幅极为详细的沙场模拟版图。
身披重铠甲胄,面容略显苍老的张须陀老当益壮的岿然挺立,宏气十足的给各将领讲各种军事计谋。
“瓦岗军如今欲先取荥阳夺取粮仓,借此来进一步壮大力量,然后再图进取。据探子情报,翟让率军由瓦岗寨西进,相继攻占金堤关和荥阳郡大部县城,目前进逼荥阳城。”
“可是奇怪的是,这几个月下来他们屡战屡败,却依然没有放弃进攻荥阳的打算。”
在座的一个将领忧愁说道:
“报告通守大人,就算加上我们临时招募的兵勇,目前也才几万众,可瓦岗这一次来势汹汹,兵力保守超过十万。日子久了,终究是我们耗不起,据城坚守实在对我军不利。”
一个人牵头,剩下的人也接连汇报军机要情。
听着各种不利报告,情况当真是刻不容缓。
张须陀揪着花白长须,眉目紧拧,一众将领也是凝重的不敢出声,明显情况不容乐观。
环顾左右,他凹凹陷陷的老眼轻微烦愁道:
“各位将军可有良策?”
顿时底下诸将哽咽沉默,一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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