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凡一直不肯接受其他人给他介绍的任何姑娘——
以及柳恣试图安利给他的可爱小伙子。
他在异变发生之前就已经年过四十孑然一身,如今过了十几年更不打算留什么牵挂。
他的前半生是硝烟与战火,爱任何一个姑娘都会让双方总是心神不宁,倒不如谁都不耽误。
后半生是战火与硝烟,他守住了摇摇欲坠的铁幕,带着手下去清理被践踏成血泥的战场。他带着众人扛住了十余万人的围城,最后带着炮车一路北伐。
再后来他成了大明的开国元帅,又带着人把草原圈了一块下来做固定的放牧场,连克烈部的人也不敢进犯几分。
虽然独来独往,但也认识不少朋友,闲来无事约老吴撸串喝酒,日子也算逍遥。
钱凡这人性子糙又脾气躁,在众人眼里都是夜叉般的彪悍人物。
但无论是猫咪咖啡厅,还是他悄悄干的各种事情,都颇有点叛逆期少年的感觉。
比如厉栾的雪凋。
厉栾和龙越后来结婚之后,也不忘大冬天的戴着墨镜去扬州中心公园里铲雪凋雪。
有时候钱凡让手下留意着情况,晚上吃饱了过去遛弯,悄悄一脚铲掉雪兔子雪熊的圆尾巴,又或者恶趣味的给每个凋塑都插上胡萝卜鼻子。
厉栾一开始还以为是哪个熊孩子干的破事,搬了个马扎在远处蹲守了一段时间,但钱部长凭借着出色的反侦察能力,又再接再厉的搞掉了雪秋田犬和雪哈士奇的尾巴。
只剩三四只白猫立在白雪之中,毛绒绒的长尾巴完好如初。
再比如柳恣家的那个闺女。
辛知从小就颇随她那两个爸爸,爱看书爱背诗,三四岁就能摇头晃脑地背完一整段《湘夫人》。
钱凡每次去他们家看望小姑娘的时候,都不忘教她些擒拿术的基本动作,还颇为清晰直观的教她各种发力和受力的细节。
辛元首一直诸事繁忙,平时周末有时间回家陪家人小聚都已经不易,有天临时取消了会议,就顺路去幼儿园接小知放学。
他带了口罩和帽子进入人流之中,也没几个人认出来他就是电视上那个不苟言笑的辛元首。
隔着教室的窗子,他清晰看见有个男孩冲过来抢小知手里的玩具,眼看着就要推搡过去——
然后小知干净利落的给了一个背摔。
那男孩被扔在地上都没反应回来怎么回事,似乎在纳闷自己怎么就坐到了地上,连哭都不知道怎么哭。
辛元首看着那个小姑娘愣了半天,给柳恣打了个电话。
“……孩子是叫辛知,对吧?”
柳恣忙着翻法学资料,推了推眼镜道:“怎么,你把别人家的孩子拐回来了?”
“我觉得这闺女……不太像咱们养的啊。”
再再比如科研局和钱元帅的关系。
比起参政院的其他部门,科研局当真算专注学术的清流之地了。
不用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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