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进了湖里,她偏还不承认,让她给林玉珠赔礼道歉她也不肯,本宫原想叫你来好好劝劝她,早点认了错,该赔礼的赔礼,该挨罚的挨罚,偏找了你半天,也没找见人,”一顿,语气苛责了几分,“你俩怎么说都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你又年长她一些,平日就该多劝着她些,皇宫不比你们侯府,不是什么事都可以由着自己性子来的,她这样蛮横骄纵,说出去,丢的可是你们安平侯府的人!”
皇后说的话虽是在理,但苏妧对于安平侯府哪里有什么感情,又怎么会在乎苏嬿丢不丢侯府的人
苏妧心里虽毫不在乎安平侯府的事,但皇后训话,她只能乖乖听着。
“皇后娘娘的话,臣女记下了。”苏妧屈膝应道。
“苏嬿被本宫关进了祠堂里思过,林玉珠不会袅水,落进湖里受了不少罪,人这会儿还昏迷着,现下还说不好到底怎么样,她若是无碍,今日这事还好说些,她若真是有点什么……”皇后冷冷一笑,“仔细你的将来也被你这好妹妹牵连。”
苏妧猛然抬头看了皇后一眼。
皇后面色如常,亦抬眸看了苏妧一眼,还有一件本宫想着也该同你说一声,你在勋国公府被人下.药那事,已经查清了,是许成安做的,他身边的小厮招认了,不过,如今许成安人已经不在了,要追究责任他的责任怕也是追究不成了。
许成安的死是裴瑧一手设计的,苏妧打从那个时候起,便已经不再想去追究当初到底是谁给她下的药,她的怨仇、裴瑧已经替她报了,她的委屈,因为有裴瑧,也已经不觉得委屈了。
只是在这样的情境下,忽然听皇后这般云淡风轻的想揭过这桩事,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苏妧屈了屈膝:“一切但凭皇后娘娘做主。”
从皇后宫中出来,苏妧情绪有些低落,没什么心思去见裴瑧,直接回了自己住处。苏妧原本是想回去直接休息的,但回到住处才发现,灵儿正坐在她房间里等着她。
“嫂嫂!”守在房门坐着的灵儿,一见苏妧进来,拿着手里的酒瓶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一头扑到苏妧身上,先是呵呵一笑,接着一扁嘴,竟是呜呜的哭了出来。
灵儿一靠近苏妧,苏妧便闻到了她身上的酒气,知她是喝醉了,却不知她为何要喝成这样,拍了拍灵儿的背,将人扶到一边坐下。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苏妧伸手去抢灵儿手里的酒壶,灵儿紧抓着不肯,嘴里嘟嘟囔囔道:“苏卓远你这个大坏蛋!”
苏妧听灵儿这样骂自己堂哥,一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苏卓远他怎么了?”
灵儿咧嘴又哭,“他欺负人,我给他做了灯,要和他一起放,他不肯陪我,呜呜……”拿起手里的酒壶,喝了一大口,抿抿嘴,又大着舌头道,“等我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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