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额娘的话中有话,让他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另一边董浣浣在家也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孟章砚。
董浣浣也不是没有想过会再见到他,只不过没想到会以这样的场合,这样的着装见到他而已。
孟章砚此刻一袭白衣,头带白帽,颓丧的坐在董浣浣的对面。
多尔衮新丧,全国上下都在“哀痛不已”,他这样着装确无大碍,只不过据她所知孟章砚和多尔衮在历史上没有什么交集,他这一副哀痛的表情着实让董浣浣有些不明所以。
很快孟章砚便解答了她的疑惑,“家师新丧,临走前嘱托我,让我来见你一面,把这封信让你转交给他。”
“你师傅是谁,让我把信转交给谁?”,董浣浣一脸莫名的问道。
孟章砚的师父?
她不记得她结识过这么一号人物。
“家师阚先明住在大兴安岭深处的草庐内,是双耳的原主人。”
孟章砚的话勾起了董浣浣的回忆,好像那一次他从山洞里救他们出来之后,离开时说的就是去找他师父。
“双耳是谁?”,董浣浣接着问。
“双耳是两匹狼,或者现在应该叫他们小乖乖和小甜甜。”
“他是小乖乖和小甜甜原来的主人!”,董浣浣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惊呼道。
虽然她从来也没有见过阚先明,可是他们未免也太有缘分了吧。
孟章砚点了点头,然后补充道:“也是安齐修的谋士。”
激动的董浣浣闻言,热情瞬间冷却了一半,缓缓的坐到了椅子上。
“所以你们一开始就认识,安齐修去大兴安岭也只是为了见他对吗?”
孟章砚沉默了。
董浣浣从他的沉默里得到了她所要知道的答案。
原来所谓的带她去大兴安岭打猎玩只是他去拜访阚先明的一个幌子,期间他们所遭受的种种,可能也只是他为请高人出山使出的苦肉计中的一部分。
更有甚者,她以为的这一路的游山玩水,可能也只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虽然知道他有他的苦衷和迫不得已,可是董浣浣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当她以为的单纯的快乐不在单纯,她还能相信些什么呢?
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想这么多也没有什么用了。
董浣浣调整了一下语气问道:“你师父为什么让你把信给我,让我转交给他,你自己转交给他不是更方便吗?”
毕竟按照历史记载,他很快就会成为福临的大舅哥,即使孟古青没有嫁给福临,孝庄也是他姑姑,无论怎样关系都要比她来得近,何必把信交给她,这样多此一举呢。
孟章砚闻言,从怀中把信拿出来,递给董浣浣说道:“我师父说,这封信给不给他,由你来做决定。”
他的这句话就很耐人寻味了。
董浣浣看了看他手中的信,接过信的同时,张口问道:“既然是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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