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行走说话之间,就听到外头小太监报唱,三殿下来了。
宜贵妃面露笑意,在正厅等着三殿下陆承晔的到来。
一青年男子撩袍而入,只见一身月白色的直襟长袍,腰间束着祥云金边的宽腰带,挂饰不多,单一块造型古朴的古玉,下缀流苏。眉眼之间俊朗如玉,面容棱角分明,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儿臣给母妃请安。”三殿下对着上首的宜贵妃行礼请安,姿势优雅,叫旁边的小宫女们看着都羞红了脸。
宜贵妃状似不知,只笑对三殿下道:“快免礼,坐过来吧。”
“是。多谢母妃。”陆承晔生性温和,与所有人都是一幅温文尔雅的模样,宜贵妃格外喜欢。
宜贵妃一个眼神给紫萝,紫萝上了茶后,便屈身一礼,带着小宫女们鱼贯而出,给宜贵妃母子两个留下说话的空间。
“晔儿,母妃有件事想问问你。”宜贵妃微微笑,端得慈母之心:“此次选秀,你可有中意的秀女?”
陆承晔一愣,抬头看了一眼宜贵妃,却发现宜贵妃今日装扮格外的朴素,那白玉钗……似乎还是母妃几年前的旧物了……
宜贵妃见儿子看到了自己的发饰,心下了然,并不解释,反而继续说道:“你觉得沈相家的长女如何?长安城里数一数二的才女,母妃也见过,想必才情必定与我儿相配。”
陆承晔叫宜贵妃这么一说,只将发饰一事默默放在心底,回道:“儿子的婚事自然是由母妃和父皇做主。”
宜贵妃闻言十分欢喜,仿佛沈相之女已经定下来了一般。
可当第二日宜贵妃接待母亲听到沈相之女的传言时,顿时对自己在儿子面前提到沈相之女的行为后悔不已。
城阳侯知道自己哪怕是告到圣人面前,自己也讨不得好。为此,城阳侯已经将城阳侯夫人送去了家庙,加上褚长溪叫朝阳郡主训了一顿,也将女儿好好放在家中教养,并不敢生事。估计城阳侯现在的想法就是指望着城阳侯世子能快些回京,老妻不懂事,他心里还是明白,福亲王府这门亲家绝对不能丢。
陆宓与刘梵玉不多说,叫绛雪拿了册子,就放在刘梵玉跟前:“当中,除了不能放上去的,我爹差不多把画像给画明白了。”
刘梵玉也不扭捏,随意翻看了几眼,并未当真。
“说起来,最近有件事我倒是应该告诉你的。”陆宓点点头:“皇伯父是有心要给几位殿下选正妃了。”
陆宓说的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今年恰逢选秀之年,充盈后宫或是为皇室宗亲指婚都可。圣人的有三位已成年的殿下——皇后所出二殿下,宜贵妃所出三殿下,淑妃所出的大殿下,这几位年纪相差不大,自是可以定下正妃人选了。至于底下那几个小的,那都还早着呢。
说起来刘梵玉也是身为高门贵女,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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