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担心别院里的那位会闹出别的事来,急忙跟燕俊达知会了一声,燕俊达亲自去解决那个人,而商陆则留在书房外守着。
一来,防止旁人来偷听或是想要进去。二来,她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嬴庸,你太过分了,不,是恶毒。”晏新兰怒火中烧,从未有过的愤怒,恨不得把嬴庸扒皮抽筋。
嬴庸看着愤怒的新兰,脸上立刻展露出愧疚之意,可却他不解释,不狡辩,更不做任何回答。
啪!
一巴掌上去,嬴庸仍旧一动不动任由晏新兰打骂。
“你卑鄙,你无耻,你个混蛋,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丑最臭的大大大大混蛋。”晏新兰骂着骂着开始滴答滴答的掉下了眼泪。
她一边抹着泪,一边抽泣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又没怎么你,就算是你讨厌我,要休了我,你直接了当点,一纸休书给我不就得了,可你倒好,你竟然这么龌龊,用这种方法污蔑我,陷害我,你的心被狗吃了吗?”
嬴庸的胳膊微动,像是要抬手去安抚晏新兰,可是又缩了回去,晏新兰哭着哭着突然直接蹲在了地上,双手抱膝哭得更凄惨了。
嬴庸的手伸了出去,距离她的发髻很近,可是,犹豫了一瞬后,他还是收了回来,直直的站在那里,守着她。
守在外面的商陆跟着着急,她很想冲进去替侯爷解释,可是又担心会乱了侯爷的计划。
处理好那个阉人之后的燕俊达赶了回来,也在门外守着。
“怎么样?里面什么情况了?”燕俊达皱着眉揪心的小声问着。
商陆苦着脸,无奈的微微摇头。
半晌,里面没再有争吵声,只是听见夫人的哭泣声,又过了许久,晏新兰打开了书房门,哭着冲了出去,头也不抬的推开傻愣愣站在的二人。
燕俊达楞了一下,往书房里望了一眼嬴庸。
嬴庸一个眼神丢了过去,仰了一下脸,唤了声,“鹤轩。”
燕俊达立刻明白了侯爷的意思,赶紧追上前,一下就打晕了晏新兰,商陆急忙上前帮忙搀扶着晏新兰。
晏新兰醒来后,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头一阵阵的剧烈疼痛,更是看见自己眼前的商陆时,情绪一下子又没能控制住。
“夫人,您醒了。”
“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出去。”
“夫人,您听奴婢解释。”
“我不听,你出去啊!你这个叛徒。”晏新兰坐起身掰扯着商陆伸上前本欲扶着自己的手,一阵推搡,就是不想再理会她了。
商陆扑腾跪地,哭了起来,“夫人,奴婢知道,这事让夫人难堪了,更让您伤心,可是,侯爷也是逼不得已的啊!您若要怨恨,只管对奴婢发火,要打要骂都随您。”
“你是他的人,你跟我解释什么?你这个叛徒,往我真的以为你是好心,不愿陷害我才没帮着那个苏艳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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