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别死。”于是,她说道。
蔡彻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后,气得青筋直跳,“你说得什么胡话,咒我死?”
“你可放心着吧,我这个老家伙命长着呢,你死了我还能在你坟上蹦三圈儿。”
桑宠没想到蔡彻还会开玩笑,她惊奇地看向蔡彻,他踩着青缎朝靴,穿着一如既往的鸦青箭袖,唯一不同的是,那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下来,乖顺的搭在肩上,沾染着丝丝水汽,桑宠竟觉得今天的蔡彻有些可爱。
蔡彻被看得有些不耐烦,“说吧,卫侯幺女是怎么一回事儿?”
“昔日卫侯家臣逆反,自立为王,原以为卫侯一家均被杀害,没想到卫侯幺女趁乱出逃,卫襄王派人一路追杀到永安城,想必,就是他们对大人出手了。”
“真当我永安城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敢在虎口里拔牙,就该有断手的准备。”
“大人,卫侯幺女正在来府的路上,卫襄王的人定在寻她,不如我们找个时机,拿她作诱饵,引蛇出洞,将逆贼手下一网打尽?”
“此事我自有定夺,”他长长的眼睛眯起来,眼底滑过一丝流光,“你就不用操心了,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想要什么,说吧。”
“大人,鹿槐没什么想要的,就想问大人一句话。”
蔡彻挑了挑眉,问道:“你说。”
“大人,您为何如此信任于我?”她一直都很疑惑,自己破庙初见蔡彻,密道中心血来潮认了主,第二日就被封为御史大夫,这对于一个身经百战城府极深的权相来说,如此信任来得太过突然。
蔡彻苍白的脸神色一僵,眸光闪烁了下,含糊道:“这有什么,我人杀的太多了,大应正是用人之际,我既然用了你,自然要信任你。”
桑宠定定地看了他一阵,突然说道:“大人,之前我有件事情没说。”
“我虽然从小是孤儿,可被三师兄带回山上后,山下事物皆有耳闻,自己的身世,也略知一二。”
蔡彻脸色一变,有些惊疑不定地看向她。
桑宠接着说:“鹿槐自幼脖子上带了一块玉佩,正刻萱草,背刻‘鲁’字,听说昔日遭应灭国的鲁国梡侯家纹即是萱草,又听闻昔日鲁梡侯夫人是北疆之人,鹿槐于世十八年,所见之人均说鹿槐长相不全似中土人,更像北疆人……“
“大人您曾是鲁国人已不是什么秘密,这里又叫梡府……这么想来,大人应当与鲁梡侯颇有渊源?”
书房中诡异的沉默着。
蔡彻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已是如一汪深潭,黑漆漆的,叫人看不出神色。
“你早就知道?”他薄唇微启,声音下降了一个度,带着房间中的温度都仿佛低了下来。
“是。”
“如此说来,你下山是特意来寻我的,不是去找木婴。”
“是。”
“你既然知道你是鲁梡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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