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南半边身子都酥了,从脖子到手腕都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他整个人都僵了,大脑一片空白。太近了,他的唇几乎挨到了自己耳朵。
“嘘……”
林洲伸手握住他那只扶鸟的手的时候,奚南身子禁不住抖了一下。他的手很大,手心里有一层厚茧。
他的唇似乎离得更近了,喉咙里里发出一种模拟水声,这声音就紧贴在自己耳边,甚至他的嘴唇都碰到了自己耳朵上的细小汗毛。
那是给小孩儿把尿时候才发出的声音。
这种感觉太羞耻了,奚南在作出其它反应之前羞耻到紧闭起眼睛。随后是一股暖流从体内流出,奚南的呼吸顿了一下。
……妈的。
这种近乎失控的感觉太操`蛋了。
奚南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林洲的动作和声音让他完全无法动弹,整个人就像被定住了一样,很奇怪也很陌生。
连心里都起了那种酥麻感,从没有过的。
最后几滴流完,林洲放开了他的手,但身体没动。他的手挪了挪,虚虚地放在奚南腰上,拇指在他衣服上轻轻勾弄了两下。
“你看……连这还得我帮你,谁操谁啊?”他的声音依然低低沉沉的,话音里带着那股勾人的味道。
奚南想说句什么或者骂他两句,但是脑子里搜罗不到语言,就像中了一种魔咒。
林洲抬起头之前,他的唇好像碰到了自己的耳朵。
但又好像没碰到,那种感觉非常模糊,奚南无法确定。
直到林洲都出去半天了,奚南才回过神来。他晃了晃头,要把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甩出去。有点失神地揣起鸟拉上拉链,然后洗了半天的手。
“这么长时间?”他回去的时候张景问。
“嗯,”奚南眨了眨眼,“我排队了。”
“上个厕所还得排队?”张景说:“那么多人?”
“嗯。”奚南点点头,坐在之后没再说话。但他眼睛里的怒意很明显,像是烧着两个小火把。
之后他就有点不对劲,坐那一会儿踹桌子一会儿骂人的,张景问怎么了他又不说。
不过这么一折腾刚才那股忧郁劲儿也没了,心里只剩下对林洲咬牙切齿的愤怒和心里头那点怎么也抹不去的奇怪感受。
所以他之后看见林洲端着果盘过来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愣了一秒半,然后才用愤怒掩饰刚才那短暂的一瞬间愣神。
林洲先是跟张景打了声招呼:“什么时候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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