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着笑意:“我可舍不得。”
青年面上的伤并没有好完全。即使是纱布取下来了,白皙的皮肤上仍旧留存着一条丑陋的伤痕。
段以砚却是注意到了他鼻梁的一点美人痣。
前面的话没有探究出所以然,栗旬心里始终猜忌怀疑。
猜忌段以砚是不是对人上了心,怀疑段以砚是不是知道了曲段是他养起来的小替身。
他神态好奇,又忍不住低笑:“你向来性子冷,讨厌跟人交流。怎么一会国见到我朋友,就上了心?”
“要知道我以前天天缠着你,都没见你对我上过心。”
栗旬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对方的眼睛,似是要看进对方的心底。
“我要不高兴了。”
他说。
青年眸光诚挚,映在光下的瞳仁呈现出浅淡的琥珀色。
明明不管怎么看都会透着冷意的丹凤眼,在细长的眼尾翘起,眼中含情之际竟有着说不出的勾人。
插在兜里的手指慢慢攥紧,骨节绷紧,指甲掐的掌心刺痛。段以砚强自忍着,才没跟上次一样掐着人的脖子将人给扣到桌上。【鬼姐姐鬼故事】||多少午夜梦回,大汗淋漓的从梦中惊醒喘息的时候,都会让他胸中恨意扭曲翻涌,夜不能寐。
他的确是想掐死栗旬。
要不是上辈子死的太早,栗旬哪里还有可能跟段以砚一起活着。
抛出来的几个问题都无一例外的没有得到回应,栗旬站直身体,拉开了跟人的距离,心头不自觉的就裹上了阴翳。
“段段,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的朋友。”段以砚的目光落在栗旬身上,眼看着对方刚才称得上散漫闲适的神情渐渐冷了下来。
他移开视线,“我记得是叫曲段是吗?跟我一样,名字里有个段。”
“所以?”
“不要告诉我,你是对我朋友感兴趣了,段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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