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露出其它模样的就是他自己,栗旬怎么会不愉悦。
垂在身侧的手指骨节紧绷,段以砚情绪起起伏伏。
原来你是真的能爱段以砚爱到哪怕是段以砚想要杀了你都一副任人予取予求的乖顺姿态……
即使眼前是个顶了个段以砚的空壳子。
他心绪翻腾的厉害。怨恨交织,段以砚忽然就不想让栗旬轻而易举的死掉了。
他上辈子过的那么痛苦,到死都没能得到栗旬的真心。
想起临死前,空荡雪白的病房里,满是消毒水难闻的气味,栗旬毫不避讳的当着他面懒洋洋的将段以砚搂在怀里肆意调情的模样……即使不是段以砚也会有其他。
浓稠晦暗的情绪席卷至心头,他险些再次失控。
痛苦的怎么可以只有他呢,他要栗旬也痛苦才好。
段以砚收敛起满腹的暴戾怨恨,目光略过推到一边无措委屈的曲段,望着栗旬冷淡道:“不好意思,我刚才情绪有些失控。”
他没什么诚意的关心道:“要去医院看看吗?你脸上的伤有点重。”
果不其然的看到青年一副受宠若惊连连说没事的样子,段以砚哂笑一声,继而说起了其它:“朋友是叫曲段吗?名字很好听。”
栗旬表情微变。
段以砚似是没看到,望向曲段道:“说起来我名字里也有个段。段段,还挺有缘。”
不在压抑克制的声线乍听起来同曲段如出一辙。
曲段心里乱糟糟的,但还是记得表明两人的关系:“我不是旬哥的朋友,是旬哥的……”
说到一半的话骤然被栗旬打断:“是挺有缘的。你说是吗,曲段?”
青年的语气有点凉,明白男朋友有意掐断话头,曲段慢慢的低下了头。
他没去附和栗旬说的有缘的那句话,而是低垂着眼皮,心里难掩委屈的补上了后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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