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种身份、何方神圣?如果是熟人,但看两人的架势又似乎非常陌生、关系疏远;可如果不是熟人,又焉能劳动骆成飞戮力亲行?
骆志远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也有点尴尬。他本想跟骆成飞交流点什么,可骆成飞摆出了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他只好闭住了嘴。
骆志远当然不想就此返京,但骆成飞受骆老的指命,根本就没有给他留出“反抗”的机会来,不由分说就让警卫战士将他带上了车。骆志远由此就知道最近这一连串的事儿,消息传到了京城骆家,是骆老震怒的结果。
消息不完全是安娜向骆破虏夫妻传递的,骆老和谢老时时关注骆志远在安北的动静,当骆老和谢老听闻骆志远被本地一个县处级干部雇凶袭击受伤,还牵扯进一桩大案中,当场就拍起了桌子,给就近的骆成飞下了死命令。
安娜也是无奈。她越想就越觉得自己不能瞒着骆志远的父母和谢婉婷,因为这不是小事。
骆成飞在过来带走骆志远之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调查了一清二楚,向京城的老爷子汇报过来。在这起事件中,骆志远并无失德之处而是受了“冤枉”,这让两位老爷子如释重负。骆志远是两人一起观察考验通过且决定培养的第三代掌门人,在骆志远身上寄予着很高很深很大的期望,倘若骆志远真的犯了这种重大错误,他们的良苦用心就付之东流了。
因此,骆老还是命令骆成飞马上将骆志远带回京来。
车窗外的风景飞逝而过,骆志远扭头无聊地望着窗外,犹豫了片刻,还是回头来陪着笑脸道:“四叔。”
他这声“四叔”喊出口,开车的战士心头顿时咯噔一声,深深扭头扫了骆志远一眼。骆成飞是何种身份他当然知晓,而由骆志远对骆成飞的称谓中足以看出,这个神秘的年轻人显然是京城骆家的晚辈了,原来是骆参谋长的侄子!
难怪,难怪呢。司机释疑,于是就打起精神,专心开自己的车来。
骆成飞抬头望着骆志远,神色不变,只低低嗯了一声。
“四叔,三爷爷让我回去,不知道是……”骆志远小心翼翼地问。
骆成飞挥挥手:“我也不知,总之,老爷子让我带你回去,你不要多问,也不要多想,安心跟我回去。”
骆志远哦了一声,又试探道:“四叔,我这边其实还有很多事,有个很大的外商投资项目这两天还要开项目论证会,我是项目建设的主要协调人,如果我不在市里,恐怕……”
骆成飞冷哼一声:“地球离了你就不转了?安北市这么多人,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也不多!”
骆志远被噎了一口,尴尬地搓搓手,嘿嘿笑道:“四叔,话是这么说,但我还没有跟县里和市里解释清楚,要不,到前面的服务区,我下去打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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