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写有余惟名字的便签已经从最顶贴到了最底下,几乎横跨整个表白墙。
他的男朋友是真的很受欢迎啊。
于是掏出手机拍下照片,准备回去逗逗男朋友开开玩笑。
谁知男朋友并给他酝酿的机会,吃完晚饭便闷头把他按在沙发上胡闹了回,叫都叫不住,还美其名曰消食。
暂时结束后,温宴半阖着眼睛细细喘气,心说不是某人从头到尾股憋屈劲儿,他说不定还真就信了他的鬼话。
“说吧,怎么了?”他眨眨湿漉的长睫,戳两下余惟的背脊。
“怎么啊。”余惟抱着他不撒手,贪恋地下下啄着他的脖颈:“就是单纯的天不见,特想念。”
“真的吗?”
“......真的。”
“哥哥?”
“......”
“好吧。”余惟哼哼唧唧:“我摊牌,我看到那个表白墙了。”
尽管温宴老早就猜到了答案,可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忍不住想笑。
“哥哥吃醋了?”
余惟埋在他颈窝闷闷嗯了声,越想越气,忍不住又动了下:“明明是我的!”
温宴猝不及防被弄出声闷哼,红着眼睛张嘴在他肩膀咬了口,留下排明晃晃的牙印。
“哥,你是幼稚鬼吗?”
余惟抬头看着身下泪眼朦胧的人,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
心满意足抱着吧唧亲口,不管那人写得再好再声情并茂,能亲到真人的也就他个!
“如果喜欢宴宴就是幼稚,那我就是超级幼稚,全世界当之无愧第幼稚鬼。”
“我在夸你啊男朋友,你在自豪什么?”温宴说:“且很不巧,那个表白墙我也看了,跟你表白的也不少,不你也想想,怎么跟我解释,嗯?”
余惟咦了声:“是吗?我都注意,光看你的去了。”
“注意不代表不存在。”温宴抱住他的脖子,让两人的额头亲亲密密靠在起,语调柔软,刻意撒娇:“我吃醋了。”
余惟笑弯了眼睛,问他:“哎,宴宴吃醋了啊,那怎么办?”
温宴作势想了想,喃喃道:“还是得给个名份才行......”
余惟眼睛噌地亮:“怎么说?”
“明晚我们班有聚会。”温宴曲腿缠上他的腰,歪了歪头:“男朋友,跟我起去吧?”
说之前不知道这句话后劲那么大。
当天晚上他算是尝尽了“甜头”,余惟在沙发上不安,抱他去浴室时不安,回到房间仍旧继续不安。
中途星星听见动静,学着温宴的声音喵喵进来了,被余惟不留情面赶回了客厅,且最命的是余惟见门的时候也抱着他起去,每走步都是痛并快乐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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