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
黄毛忙不迭从兜里掏出烟盒递过去,还给她点上火。
“我毕业了。”
“毕业多久了?”紫毛好奇。
“五六年了吧。”
黄毛:“靠!完全看不出来啊!”
几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对眼前这位皎若秋月的女人充满了好奇。
红毛继续问:“学姐现在在哪高就?”
薄矜初煞有耐心,“A大研究所。”
三人同时发出惊愕的质疑,“A大?”
薄矜初扬了扬眉,掐了烟,吐出最后一口白烟,“我研究生在A大读的。”
三个人的表情更加错愕,B大的独立学院是没有保送这一说的,对于一个本科院校极不理想的学生来说,考研最难的不是初试,而是复试,因为你要面临的不仅是院校歧视,更是导师对你的专业能力、综合素质的质疑。何况是国内顶尖高等院校A大,那是绝大多数人做白日梦的对象。
三个男生肃然起敬。
南门相对宽阔,对面巷口出了一个烧烤摊,三轮车上挂了一个白炽灯,昏黄的光晕在幽暗中显得格外醒目。
黄毛掏出手机,“学姐吃烧烤吗?”
凌晨四点的小巷口,距烧烤摊五十米远的墙边坐了四个人,三个模样不正的少年蹲在地上撸着烤串,女人坐在三人中间的石头上。
她今晚太需要倾诉了,所以遇到三个对她充满敬意的陌生少年,她开始讲起了自己故事。
月亮还高悬在空中,今晚繁星闪烁,明日又是晌晴。
黄毛像个孩子,推了推薄矜初,“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我去了B大的学院,前两年在林顺校区,大三才搬到荆山校区。”
“那他呢?”红毛直接坐在地上,盯着对面的墙问。
“他啊...他去了A大啊。”薄矜初抬头,天上那颗最亮的星星就像是人群中的梁远朝,引人瞩目。
“那你填志愿的时候是知道会搬来北城才填的吗?”问的是黄毛。
薄矜初揪起一搓糙黄糙黄的头发,淡笑道:“我当时离开的时候就是做好了这辈子都不要再相见的打算。”
红毛起身,去烧烤摊老板娘那买了四瓶水,递给薄矜初一瓶,“他没来找过你吗?”
“大二夏天,七月初,我们刚搬到荆山校区,他来过一次,我不知道他怎么找到我的。”
说起那天,薄矜初记得自己搬了很多沉重的东西,手都快断了,倒在新宿舍的床上起不来。
林顺是六人寝,荆山是四人,和薄矜初同寝的另外三个正好是前室友。
林仪搬了一个大纸箱,老远就听到了她的声音,“哎哟哎哟,薄矜初——”
她跌跌撞撞的进门,薄矜初躺在上铺的床上,鞋子也没脱,双腿挂下来,整个人毫无生气,“干嘛......”
“我靠!”林仪抄起桌上那瓶薄矜初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直灌入喉,舒爽的啊了声,继续说:“楼下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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