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杏问:“你昨天晚上么时候睡”
程放想了想:“记得了，反正比你晚。”
看这子就知道，一定没有睡多久。
怎么学习这么晚啊
而且肯定是怕扰她睡觉，所以才出了。
杏小小往前走了几步，旁边坐下，仔细又认真盯着眼睛看。
眼角都有红血丝了。
“程放，你要太累了。”杏仰着头，小脸莹白，很心疼。
“也要好好休息。”
“没事，昨天晚上光算这一道题去了。”程放把草稿纸揉一团都扔进垃圾桶，烦想再看见。
“太绕了。”
放以前，程放自己可能都敢相信，会为了做出一道题，近一个晚上眠休。
“那你赶紧再睡一会儿吧，下就又要去学校了。”杏看了眼时间，想着让能抓紧休息就快点休息。
“我去你弄点吃。”
“没胃口。”程放抱住她，埋头她肩窝处，音闷闷。
“想抱着你睡会儿，然睡着。”
“好吧。”杏点头，轻轻也抱住腰，轻道:“那你抱着睡，我动。”
客厅里一时异常安静。
十分钟，程放动了动，似乎出了点响，抬了抬头，下巴搭了她肩膀上。
“你就醒了”杏说:“这才多久。”
“补觉补一会儿就行了。”程放音都有些哑了:“死后有时间，想睡多久睡多久。”
“你这小身板，多抱一会儿怕你腰疼。”
闻着她身上味道，还太愿意起。
又停了几分钟，终于起身。
“昨天晚上说洗碗都没洗，我去把活干了。”
竟然还记得这事。
七点两人一起出门。
“我去学校图馆，中午约了乔乔一起吃饭。”杏说:“大概三点左右，我就回了。”
程放申请了上晚自习，所以是五点左右放学。
“要要我去学校接你”
“怎么查岗看有没有漂亮同桌”程放笑了她一句。
“是。”杏皱着眉头否认。
和正经说，又提乱七八糟。
“爷一个大男人，让你接么接。”程放手上提着杏包，说:“你乖乖，注意安全，要是晚回了，我去接你。”
“有事我电，随时都。”
杏听着这，察觉对。
“你学校要玩手机。”
虽然复读班也上么课了，都靠自觉，可玩手机这个事上瘾，很耽误学习了。
“我能管好自己。”程放轻嗤一:“爷我么管住啊。”
这后头还有呢，想着这外面人多，又憋回去了。
“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程放把包递她，自己得拐弯往另外方向走了。
“那再见。”杏弯唇冲笑，摆了摆手，眼睛亮晶晶，笑意媚。
程放看着她，一句“再见”嘴边说出口。
真特么没用，么时候跟个娘们一磨蹭唧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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