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贫富的描写更多。
“所以,你究竟想问什么?朕已经用实际行动,给出了答案,虫豸就该去死。你还想问什么?”朱祁钰笑着问道。
李贤的十四问是一个很模糊的问题,他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问什么。
他很疑惑,所以需要陛下解开一些疑惑。“臣想问这到底是为什么?他们已经很有钱了,为何还要囤积银两呢?”李贤低声问道。
朱祁钰了然,这才是一个大学士该问的问题。
知其然,也要知其所以然。
如此疯狂的敛财背后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明知道被陛下发现,他们在操作铜钱的多寡,来威胁朝廷屈服,他们必然要死。
但是他们还是在铤而走险。
陛下已经明明给出了答案,还需要魏国公亲自去用各种威逼利诱的手段,来威胁他们,不要擅动。
朱祁钰笑着说道:“朕在第一次盐铁会议的时候,就提到了,财富即是权力。”
“因为社会劳动的不可描述,御制银币的本质无法描述,只能通过御制银币的事实,也就是一枚枚银币去描述。”
“道可道,非常道也。”
“那么只要御制银币保持制作精美,依旧可以做为社会劳动的储蓄和量度,私人必然就会不断的、无限的积累货币。”
“所以他们跟朕争夺财权。”
李贤认真的思考了许久,最终还是摇头说道:“陛下并未解开臣的疑惑。”
“臣知道了他们为何如此大胆,但是却还是有不太明白的地方。”
朱祁钰眉头紧皱的说道:“那你问啊,你不明白什么?”
李贤摇头,迷茫的看着于谦,他不知道自己在迷茫着什么。
于谦也不知道李贤到底在迷茫着什么,明明陛下已经把他所有的问题,都解开了。
但是李贤依旧是一脸的迷茫,显然他心中还有一个巨大的疑惑,但是这个疑惑却如同深海里的冰山一样,根本无法窥见。李贤无奈的说道:“臣愚钝,臣明明心里还有疑问,但是臣却不知道心里的疑问到底是什么。”
这可能就是最让人难受的地方了,就是明明心里有疑惑,但是却是连在迷惑什么,都不知道。
重重迷雾包括着李贤。
朱祁钰认真的梳理了下这一路上谈到的内容,承认私权和确定公权神圣不可侵犯;保护私权不是无限宽纵私权;更加回答了那些人是虫豸必须被消灭。
还解答势要豪右争夺金花银和御制银币的流通,其实是在争夺货币管理权。
那还有什么问题,困扰着李贤的呢?
朱祁钰看着李贤略显痛苦的表情,陷入了思索。
李贤自诩学富五车,而且还是做了十九年的官,因为得罪了杨士奇在地方十六年。
回到了京师,倒霉的他,碰到了土木之变,侥幸活下来了。
倒霉的他,南下巡盐,又碰到了叛乱,因为太有才华,被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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