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此场景,好似是妇人被坏了清白,找太后母亲来哭诉;
但在这母女二人身前,却还另跪着一道略显稚嫩的身影……
“我这母亲啊……”
——甭管老太太看不看的见,也无论老太太帮不帮的上忙;
眼下,刘荣也实在是别无他法了……
“母后~”
“就不信我这张老脸,还不能为阿娇寻得一门好亲事?”
刚住进长乐宫不久的窦太后,此刻身着夫丧、额系孝带,坐在御榻之上;
“够了!”
话音未落,便闻窦太后淡然一语,刘嫖不由又是一愣。
“女儿、女儿还有什么脸面苟活于世啊~”
这句话,刘荣今天反反复复,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
只是光看妇人那满脸泪痕就能知道,刘荣百般赔礼告罪,妇人愣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委屈巴巴躲在太后母亲身旁抽泣。
只不过今日,长乐宫长信殿传出的,却并非太后窦氏的哭声;
本就因自家老娘的所作所为而感到羞愧,又见祖母当着自己的面训斥起刘嫖,刘荣只将头埋的更低,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许是眼疾还不太严重,隐约看见刘荣将脑袋转向自己,窦太后终还是开了口,止住了女儿刘嫖的啜泣。
感受到祖母投向自己的目光,意识到窦太后方才那番话,不单是在为今天的事拍板,同时也是在委婉送客;
稍不留神,便又是好大一桩祸事……
却见窦太后迈开脚步,一边朝着后殿的方向走,嘴上一边还不忘嘟囔着什么。
“姑母可万莫往心里去,再气坏了身子……”
在窦太后身侧,妇人看上去约莫三四十岁的年纪,倒是已脱下了孝衣,抽抽搭搭间,已然哭成了泪人。
此言一出,刘嫖当下急的变了脸色,赶忙起身扶住窦太后,语气中满是焦急。
只是虽止住了哭,刘嫖却并未就此消停;
用手帕抹了抹脸上泪水,便带着哭腔诉起苦来。
“女儿、女儿好歹是先帝和太后的独女,皇帝一母同胞的长姊;”
“一把年纪的人了,还当着侄儿的面哭哭啼啼,也不嫌丢人?”
自知理亏,刘荣自是不敢表露出丝毫不耐,倒是一旁的窦太后,先被女儿没完没了的哭声惹恼了。
“呜~~~呜呜呜呜……”
清冷一语,吓的刘荣嗡时冷汗直冒,只赶忙一躬身:“孙、孙儿知晓……”
便见窦太后面色阴沉的转过头,皱眉望向面前的长孙刘荣。
毫无征兆的几声沉呵,顿时惊得刘嫖愣在原地,就连那几滴自眼眶滑落的泪,都被吓的停在了刘嫖脸上。
“国丧三月所悼念的,难道不是你父?!!”
按照原本的历史轨迹,再过上个七八年,这位神医便会对弥留之际的皇帝丈夫,含怒喊出一声:老狗!
“若是做不成太子妃,阿娇日后,哪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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