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遇’地下夜店。
酒吧的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打扮时髦的年轻男女在舞池放肆的摇曳着自己曼妙的身姿。
秦司澈银白色的头发已不在,取而代之是一头海王红发。
他坐在卡座正中,怀中揽着两个身材比例极好的女人,两个女人拼命往他怀里蹭,极度讨好。
不知怀中的女人说了什么,秦司澈唇角邪勾,走到dj喊麦所在的高台上,架起一台最大的撒钱机。
一张张红色的百元大钞纷纷扬扬的撒下,场内炸了,响起一片欢呼雀跃声。
这年头见过撒纸玩的,撒假钞玩的,撒真金白银的还是头一次见。
“今晚的消费由秦四少买单!”男dj洪亮的声音响彻全场,场内响起一阵接一阵的沸腾声。
厚重酒吧大门被人从两侧打开,伴随而来的是‘嘭!哗啦!’两声巨响,场内的玻璃墙碎了一地。
秦暮言一身黑衣,几乎要融入无尽的黑暗中,他手中握着钛金的伸缩棍,深邃的眼眸中散发着深渊一般的危险,如暗夜之王。
场内顿时只剩下音响发出的音乐声,众人纷纷寻声观看。
保镖齐刷刷的冲进来将整个场子包围,巨大的音浪声戛然而止。
秦司澈站在高台上,一眼就望到了为首气场十足的秦暮言,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心虚感涌上心头。
他拿着话筒喊道:“来人啊!”
宴遇的保镖也齐刷刷的跑进来,一副两拨人对峙的架势。
陈旭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清场了,今日秦三少包场!不相关的人员赶紧离场!”
空气中弥漫着危险因子,饶是再傻,也知道情况不对!
众人见状纷纷离场。
五分钟后,秦暮言手率先开口道:“我要教训我弟弟,我看今天谁敢拦着!”
他甩了下手中的粗壮的钛金棍,接着说:“秦司澈,你是自己下来还是我上去?”
“三哥,别别别,有话好好说。”秦司澈不光见识过自家三哥打人,还曾有幸尝到过被打的滋味。
秦暮言也不跟他废话,对着左侧的陆妄道:“阿妄,把他场子砸了。”
话落,秦暮言人已经往秦司澈的方向冲了过去。
“快拦住他!”秦司澈急的上蹿下跳。
宴遇场子驻守的保镖都是秦家自己培养的,训练有素,自是知道秦暮言的手段。
此时听到秦司澈的喊叫声,保镖们脚步像注了铅,纹丝不动。
空旷的场内响起叮铃咣铛砸东西的声音,以及秦司澈此起彼伏杀猪般的喊叫声。
“啊!”
“哥,哥,哥!我错了!”
“嗷!”
“哥!你是我亲哥!”
“呜!”
“哥,我再也不敢了!我去给三嫂道歉!”
秦暮言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上,轻嗤,“秦司澈你扮什么不好,非要去扮绑匪?秦家让你吃饱了太闲了是吗?”
秦司澈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呜咽道:“三哥,别打了,我真的错了!”
如果说刚刚秦司澈有多么潇洒,现在就有多么狼狈。
宴遇的场子被秦暮言的手下砸了个稀碎!
秦暮言目光阴鸷,“老四,我劝你做个人!”
话落秦暮言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他的手下也悉数撤场。
酒吧厚重的大门开了又合上,秦司澈额前几缕红发凌乱的垂下来,嘴角及脸上都挂了彩,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淤青。
真是风水轮流转,绑架戚朝朝那天怎么打的秦暮言,他就怎么如数奉还。
秦司澈舌头顶了顶微裂的嘴角,“嘶…”,好痛,三哥下手还真狠,恐怕这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绑架那天,他的手下全部伤的伤残的残送进了医院,最严重的就是那个拿刀抵在戚朝朝脖子上的人,手和腿各中一枪,并且手筋脚筋全部剃断!
秦司澈抱着吃痛的胳膊缓慢起身,看见被砸碎的场子,大声咒骂:“一群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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