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常常为了争泰西霸权打来打去...”
“但是从战绩来看,因吉利胜多输少,尤其在海上,珐兰西常常落于下风。海战与陆战不同,不仅需要大量有经验的水手和军官,还需要耗费大量的金银去建造海船。海战,无非是以大船打小船,以大铳打小铳,再以多打少,以快打慢。”
汪置意味深长地说道:“想不到岑大人对海战也熟络。”
“汪公子过奖了。我这个人就是好奇心重,什么事情只要听到了,都想去弄个明白。都是略懂,知道个皮毛而已。”
听了岑国璋的话,汪置笑了笑,不再做声。
“人手都好说,从渔民里招募就是。就是这海船,耗费太大了。一艘主力海船往往耗费数万到十几万两银子,一战下来要损失十来艘。所以两国拼到最后,就是看最造的船多,经得起消耗,坚持到最后。”
听岑国璋说到这里,汪置眉头一皱,“那就是拼钱多了。”
“是的,两国都在拼命地造船,看谁造得快,造得多,谁就能赢。每次珐兰西都撑不到最后。于是因吉利越战越强。但是...”
说到这里,岑国璋意味深长地看了汪置一眼,问道:“你说这因吉利和珐兰西要是像我天朝这般,国库收进来多少银子,再造多少船,行不行?”
汪置想了好一会,最后摇头道:“这样个造船法,早就死透了。我朝虽然沿袭了前朝的一条辫税法,又吸取了前朝的经验教训,开海商,通关卡,开十几处税关和七八处海关,每年有上千万两银子的关税。可是短的也要三月一解,长的要半年一解。国库总是有空有裕。”
“可造船不能像这样有了银子再造船啊。这样的话,人家早就打上门了。造船就得像洪水一样,一波推过去。可是一时间哪有那么多的银子?所以岑大人,这因吉利和珐兰西靠什么?祖上积累的财富吗?”
“因吉利和珐兰西这几十年隔个三五年打一仗,一打就是两三年。他们祖上抢得那点银子,早就祸害干净了。”岑国璋摇摇头说道。
“那靠什么?加征助饷?”汪置满眼都是问号。
“加征助饷?因吉利和珐兰西此前也是靠这个手段,结果激起了民变,国王都被弄死了几个,于是就不敢了。只能靠发行战争国债。”
“战争国债?什么个章程?”
“因吉利和珐兰西两国以官府名义发行债券,谁都可以买。十两银子分期五或十年还完,还有一两二钱银子的利钱。比如他们一要打仗,先发三百万或五百万两银子的债券,得了银子后,往死里造船,招兵买马,冲到海上去干仗。”
汪置的三观被震得稀碎,还能这样?
“这...这?这些债券谁去卖,谁来买?”
“银行啊,就是泰西国的票号和钱庄。五百万两债券卖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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