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十八,徐远也才十九。可不就是个大孩子嘛。在前世不少男人四五十还称自己是少年呢,他这人家一半年岁还不到呢。
“没事儿。还是要谢谢你的。”
陈雁来客气了一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停顿了几秒的气氛显得更尴尬了。
“我,还有事,那我走了。”徐远直到离开一直低着头。在他路过陈雁来跟前的时候。眼尖的陈雁来发现了一滴晶莹的水珠掉落。
这,是眼泪吗?
她还真把这孩子给整哭了啊。
陈雁来心里很愧疚,但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做。现在这种时候,做什么都是错的,最好的方式就是什么都不做,时间会冲淡这一时的悸动。
惹哭一个好孩子,陈雁来的心情没刚才的轻松了,她抱了一捆柴禾回到屋子里准备做饭。
做饭!干饭人,只有干饭才能忘记烦恼。
花生下酒,烦恼就饭。吃一个肚饱滚圆,任它烦恼大几千,也没牙签剔牙来的悠闲。
陈雁来决定今天大方一回,做纯纯的白米饭。最近几天,为了省钱,她一直和小米两掺着吃呢。虽然貌似更营养,但是她是真的馋白白香香的大米饭啊。这饭奢侈了,菜就简单些,随便煮点儿萝卜粉条就着从赵小玲那薅来的辣椒酱,吃的也喷香。
吃饱喝足的陈雁来就这样迎来了明天。
大队部和小院距离很近,饶是这样,看在二十公分的份儿上,陈雁来和赵小玲还是起了个大早去大队部报道。
做两大桌子菜呢,尤其肉在这个时候还是非常贵重的物资,必须重视起来。
哪怕只是做给人看,这架势也得做足了。咱不能让村长叔被人说嘴不是。
秦志书今天起了个大早,还带着村支部主要领导班子特意去了一趟镇上剃了个头。重整精神,准备迎接北山矿场的肖副厂长。
剃头刚回来,秦志书就和老村长碎碎念。
“那小陈知青行不行啊。我总觉得心里没底。要不咱们求一求,让老四媳妇过来做饭。”小陈太年轻了,他不放心啊。
张村长给了秦志书一个大白眼,“咋滴,你还不相信我的眼光?”若是按照村里七扭八拐的辈分,他们仨都能算是姻亲,加上小时候一起长大,平时在一起说话没什么拘束。
“你看你急啥,就你这炮仗性格,也就我和老白能忍得了你。”
“谁稀罕你忍了。”张村长见秦志书抽烟,烟瘾也犯了,顺手从秦志书的烟盒里倒出一些,拿从小孙子旧本子上撕下来的纸,卷起了烟卷。
“我也来颗。”
白会计连纸都不自备了,烟丝用秦支书的,卷烟纸用张村长的。
张村长扯了两下本子不想给白会计用。白会计稍微用力,就又拽了下来。
老哥仨凑一起吞云吐雾。
满足的吐了一个烟圈,张村长才慢悠悠开口,“老秦,我这人脾气急是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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