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中午吃完饭,张婶子就带着闺女和儿媳妇,去碾房了。
这一路上,看到谁张婶子都特别热情的打招呼。
远处走来了三嫂子,“婶子这是去碾房啊?”
张婶子骄傲的说,“可不是,准备蒸年糕的面,这不带着我闺女还有儿媳妇去压点儿面。”
“你这又是闺女又是媳妇的,享福啊。”
张婶子笑了,“哈哈哈,那是必须的。”
这又碰到老杨家的大娘在门口搂柴禾,“嫂子,你真是做啥去啊?”
“带着我闺女和儿媳妇去压点儿面。”
“哎呦,这回你有闺女了,遂心了吧。”
“哈哈哈,那是那是。”
···
这一路啊,可给陈雁来尴尬坏了。
无论碰到谁,干妈都特热情的去打招呼,然后和人家强调一下她是和闺女和儿媳妇去压面。重点强调了闺女两个字,非常直白的和人显摆。
这给她尴尬的,脚指头能抠出个地下城了。
梁薇抿着嘴笑,“娘,您人缘真好,谁见了你都打招呼。”
张婶子道,“咱们乡下就这样,一个村儿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大家拐着弯儿的都能攀上亲戚。出门见谁都得打招呼说话,不然要落人口舌的。不过我现在没这顾虑,你爹当村长,我三个儿子都在部队当官。他们对我态度能不好嘛。”
可以说这话很现实了。
娘几个说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了碾房。
碾坊是村里唯一一个有碾子的地方。碾子是花岗岩做的,下边是磨盘,上面是大硕大的花岗岩圆柱。以磨盘中心为圆心,转圈,通过碾子的自重来把粮食压成面。
“咱们村的驴,到了年底下这活儿就多了。不过这吃的也好不少。”张婶子说完就去找了管牲畜的人,拿了两根苞米,换了小毛驴这一劳动力。
陈雁来本来以为是要手推的,没想到是用驴。“我以为是要手推的。”她还想着自己这一把子力气可以推个碾子不是事儿呢。
“以前倒是的确都是用手推。打咱们村儿有驴后,就不用手推了。来,把扫碾笤帚给我,你们俩坐旁边陪我唠嗑就行。”
陈雁来和梁薇乖乖在旁边看着。
不是不想干活儿,实在是她俩现在是完全不明白这东西要怎么做,只能先旁观学习了。
“这喂驴都有讲究。你得等驴吃完草料过一会儿再来,喂它的苞米也不能喂的太快,太多。不然啊,”张婶子故意停顿了一下。
“干妈,不然什么?”
“不然它会拉屎呗。”
正说着的时候,小毛驴战前热身,打了个响鼻儿,然后拉了一坨屎。
张婶子这才把它牵过来,套到碾子上,看到陈雁来看这那堆屎皱眉,乐的哈哈笑,“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埋汰。驴是吃草的,没啥味儿。那牛粪,都能捡来当柴禾烧呢。那东西,抗烧还热炕。”
陈雁来:“干妈,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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