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吧,我今天这是连续几顿吃的,不是很服,明天就好了,再说了,这才哪跟哪……”
秋陆笑道,“你酒量是好,还记得以前你连六瓶不?”
“那是!”说起这个,敖志明又得意起来,仰着想了想,道,“不过喝的狠的一次,不是六瓶那次,还是浩子考学那顿吧?那叫一个惨烈……我就想不明白了,明明是浩子考学,一个两个都逮着我灌。”
“就你跳的凶呗。”秋陆撇撇。
敖志明“啧”了一声,摇道,“说这个那还是你贼,反正一到快不行的时候就往霍面躲嘛,比啥都好使,他那一板,又没人敢灌他。”
敖志明越说越带劲,连酒都醒了,“我当时就想
,你这躲能躲到什么时候去,再过一年就是霍考学,你到时候还能躲不成,你……”
秋陆一怔,敖志明也生生收了声。
谁都知道他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如果没发生那些事,再过一年,方霍考上学,那酒席又得摆两天。
到了那时候,别说是方霍了,原朔面估计都拦不住秋陆,他必得是全场跳的凶的那个——也许会因为太过喝的酩酊醉,然睡个三天三夜。
想想就是一顿七八糟,但肯定是开的。
现在再说起这个,也说不上是遗憾或者是什么,只是有些慨而已。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
敖志明把机从兜里来,打开看了一下时间。
机的光亮映他棱角分明的下颚,完全是人的样子了。
半晌,秋陆默默道,“那时候……你们肯定很苦,我都没帮上什么忙。”
“苦什么呀,”敖志明收起机,嗤了一声,“苦是真不至于,就是里有点儿慌。来有原叔的消息了,也就还好。本来嘛,家都长了,留在道馆住也只是因为住惯了,只有磨难一点……不过来六子也帮了磨很多。你和浩子也经常打钱回来,霍就更不用说了,道馆重建的钱一半都是他的……”
敖志明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看了秋陆一眼,又道,“不过说真的,当时你突然不见了,霍他是真的吓人,本来就不说话一孩子,彻底哑巴了。”
秋陆忍不住笑了一下,“真的?”
“我骗你这个啥?”
两人又闲扯了一会儿,直到刚才来的地方的灯开始亮了起来,看起来像是他们开始搭帐篷了。
“不说了,”敖志明道,“他们都吃完了,一起回去不?”
秋陆摇摇,说自己刚刚吃的有点儿撑,让敖志明自己先走了。
等人走远,秋陆才长一气,肩膀塌下来,双叉放在栏杆上,又把下巴垫在上,看着不远墨蓝色的面。
他今晚其实一滴酒都没沾,此时却觉得有些醉了。
风阵阵,时不时的有静谧的浪声传来,他脑发昏,但里无比的澄净。
一道声音从侧边传来,“陆哥。”
方霍
只穿了一件很薄的长袖,发被风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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