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结婚了,什么事qíng都很多。你忙得过来吗?
我爸妈全权负责,他也很积极,没我什么事儿。上次电话里你跟我说,这个案子有些复杂,我想接管。
婚后也一样的。
我先了解下qíng况,婚后直接进入工作状态,免得有什么不适应。
他不反对你工作啊。
我们有协议。互不gān涉对方工作。
苏墨笑了下。
他同意了。并且支持。
我觉得,邢彪挺好的,兄弟一场,我劝你别整天yīn沉着脸,再大的热qíng也架不住冷水一盆一盆的。
苏墨喝了一口咖啡,想到邢彪笑了下。
他是甘之如饴。我就是泼了他一桶冰块加水,他也嬉皮笑脸的当成泼水节,泼的他越激烈,他越高兴。他这个人,神qíng有些不正常。
神经正常的早就不跟你谈恋爱了,受不了你的打击。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人跟你告白,不跟你恋爱吗?你就是一个绝缘体,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完全打动不了。有他这个神经粗一些的不畏艰辛不怕苦不怕你敲打的,你就念佛吧。
我就那么难以接近?
想当年,一看见你,我那心跳的快。可接触一天,我就觉得你跟我之间永远隔着一层,靠近不了。这也是为什么明明对你有好感到现在也不敢说的原因。
你现在说了,可惜晚了。
崔勋大声叹口气,可表qíng没有话里的哀伤,反倒是兴致勃勃。
每个人都有合适自己的人出现。爱慕是一回事儿,谈恋爱是一回事儿,过日子又是一回事儿。我倒对你结婚的事qíng没什么遗憾,只是好奇,特想看见你们俩结婚之后。邢彪有没有这个本事,让你正常点。
我会让它正常点,我觉得我很正常,很理智。
切,恋爱中的人要是很理智,那就不是恋爱。
苏墨点了下头。
你似乎很多经验,恋爱多少次了吧。流连花丛的风流qíng种。
去你的,好像说的我多不专心一样。
你知道就好。
崔勋狠狠地切他,苏墨这么冷静的不正常,谁跟他结婚就是傻子,他完全没有任何qíng趣,还别说两口子的恩爱làng漫了,过日子不是研究案宗,太理智那就是打官司,不是过日子。邢彪神经粗,估计能忍受得了零度气温。
苏墨笑出来,捉弄崔勋也很好玩啊。
有时间没有?陪我去一次医院。
你说他要知道我陪你去,他会不会吃醋,显示我比他还要重要一些。
我也是上下楼的不方便,临时抓你做苦力。
苏墨觉得他学长有时候想象力真丰富。
我怎么有你这个学弟?
学长,麻烦了。
谁让是他学长呢,苏墨的脚也该好了,再不好还真的要一瘸一拐的去结婚啊,那就不帅了。
有张老头的药水,每天揉揉,再加上小心点没有碰到,年轻力壮的,这点伤不算什么。医生检查了一番,基本上骨裂已经长好了,小心点走别太快了,那就没什么问题。
结婚那天,绝对有一个英俊潇洒的新郎官。
请了崔勋吃饭,等回到家里的时候,都晚上了,推开门苏大妈刚要说话看到苏墨再打电话,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耐烦。
你不是要跟客人喝酒吗?gān嘛一直打我电话。
我到家了。哪也没去。查我行踪?是不是我吃了什么你都要管?你cao心吗?头发白了知不知道?
我不管你跟谁吃饭,这我不关心。
还要gān嘛,傻不傻?我告诉你,别隔着电话亲我,ròu麻。
下一秒,苏墨不耐烦地电话挂断。
有病。
苏墨骂了一句。
有跟邢彪吵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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