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王助理欲言又止，叹了口气，终是开口：“他能把您捧上去，就能把您摔下来，还说傅景轩回国了，最近正在跟他联系……”
“砰！”
王助理话未说完，霍祁寒却不耐烦地将桌上的文件扫到地上。
他脸色阴沉，眼中压抑着翻滚的怒气。
王助理不敢再说话，默默的蹲下去将文件又重新捡起来。
霍祁寒往椅背上一靠，眼神延伸，落到了落地窗外连绵不绝的大雨上。
这一晚的雨，和那个女人死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已经让人去把尸体做了化验，确认了那个尸体就是慕雅。
怎么会呢。
他都没有折磨够她，她怎么有资格死？
霍祁寒“哗”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王助理赶紧问道：“霍总，您要回去休息了吗？”
“不。”霍祁寒说，“去本色。”
本色是临城最大的夜场，哪怕是凌晨三点，依旧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霍祁寒的车在门口停下，立马便有侍应生上前迎接。
他是这里的钻石会员，身份尊贵身价极高，但是很少来这里，可每次来，想要攀附他的人都数不胜数。
不仅如此，霍祁寒还有自己独立的包厢。
进入包厢，霍祁寒点了两瓶红酒，往沙发上一躺。
没过多久，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侍应生领着四个女人走了进来。
她们各个身材高挑，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待看见霍祁寒的时候，顿时眼睛一亮，姿态妖娆地想要上前。
“霍先生，这些是本色新来的公主，平均年龄二十二岁左右，姿色极品，而且都是女大学生。”侍应生在一旁讨好地介绍道。
霍祁寒点了一根烟，透过缭绕的烟雾随意抬头扫了一眼，待看见这些浓妆艳抹的女人时，眉头微微一蹙。
王助理十分有眼力见，见状赶紧道：“霍总现在正烦着，你们先出去吧。”
女人们一听，顿时露出放心碎了一地的表情，但是碍于霍祁寒的身份，她们不得不不情不愿地起身出门。
霍祁寒抽了口烟，往沙发上一靠，眯着眼随意往门口一扫。
他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神却骤然一凝。
“等等。”霍祁寒突然出声，低沉的嗓音好听极了。
侍应生面露惊喜，“霍先生，您还有什么其他的吩咐么？”
霍祁寒指了指走在最末尾的女人，说：“她叫什么名字？”
王助理闻言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只见一个身材略微瘦削，一头黑发，五官平平的女人，正茫然地抬头看着侍应生。
侍应生推了推她，“你说话呀。”
女人被往前推了两步，离霍祁寒近了几分，对上他深邃的眼睛时，她的脸陡然一红。
“我、我叫孙怡然。”
“孙怡然。”霍祁寒抿了抿唇，指了指身旁的沙发：“就你了。”
所有人都惊呆了。
万万没想到，长相平平的孙怡然居然被霍祁寒看上了，难道他口味那么重，偏偏喜欢长得一般的吗？
然而只有王助理在一旁默默地不敢说话。
他看到这个孙怡然的第一眼就沉默了。
因为这个女人的脸，和慕雅居然有六分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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