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以为,骨子里血比谁都凉的江肆,会做出见义勇为的举动。
他比她高二十公分还要多。
从他的角度,居高临下,能看到她微颤的睫毛,浅浅成扇,卷翘的睫毛下是湿漉漉的杏眼。
干净澄澈,如琉璃般透明。
真想让人摧毁这份纯真。
江肆突然把衣服披在她肩上,借力,把她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
她身上很香,和之前那群女的身上廉价的香水味不同,像是淡淡的栀子花香,清浅又嗜迷。
江肆有片刻的失神。
他俯身看她,从远处看,像是他把她搂在怀里。
温热的气息落在阮眠的耳朵上,在漫长的寂静中,她的耳朵慢慢地变红,从她这个角度,意外地发现了他脖颈上的深蓝色的恶兽文身。
好丑。
阮眠心里想。
对上他的眼睛,阮眠又重复一遍:“你想要什么?”
江肆松开手,和她保持安全距离,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
那股栀子花香更淡了,不过仍萦绕在他的鼻端。
“我想要的啊,”江肆啧了声,顿了顿:“告诉我,你叫什么?”
阮眠无辜地看着他:“我没叫。”
江肆:“……”
操,顶着这双乖巧的脸,真他妈要命。
江肆盯着她,没吭声。
阮眠意识到,她理解错了他话里的意思,他原来是问她的名字啊。
虽然她不想和他产生交集,但他毕竟救了自己。
她说:“阮眠,我叫阮眠。”
江肆拉长语调“哦”了一声:“软绵绵的软绵吗?”
阮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名字感兴趣,不过还是耐心地解释:“不是,阮是姓氏的那个阮,眠是睡觉的那个眠。”
她的声线很软很细,是江南特有的吴侬软语。特别是认真说话的时候,像是有跟羽毛从心尖扫过。
江肆又笑了:“睡觉的哪个眠啊?”
“……”
正常人,都能猜出来,是睡眠的眠吧。
搞音乐的,脑回路和正常人是不一样。
阮眠再次解释:“是睡眠的眠。”
“哦——”他调子拖长,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阮、眠、”
明明听了数万次的名字,偏偏被他叫出几分缠绵悱恻的滋味。
阮眠眼睫轻颤了一下,她说:“今天谢谢你,如果你没想好让我报答的条件,可以等下次你想好了,再告诉我。”
她的语气很诚恳,真心实意地只把他当做救命的恩人。
江肆突然有些莫名的烦躁,她就一句话都不想和他多说吗?
他蹙着眉,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报答是得要的,等我想好了再说。”
阮眠没搞懂江肆在想什么,只当他大姨夫来了。
叶之夏就吐槽过她前前前男友,经常来大姨夫,阴晴不定的。
虽然江肆把那个变态赶跑了,但难保他不会再来,于是,阮眠去和陈妈妈说了一声,两人去查了监控,连带着监控,一并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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