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的停顿。
黎元折无力的揉着自己的鬓角,心知想要跟他打起来,那得拆了整个房子。
“哈哈哈哈。。元折,你这。。你这眼睛。。。哈哈哈哈。。。”
赵慕白,当朝赵丞相最小的儿子,在外人眼中,那就是谪仙的存在,就他那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在配上自身释放出来的才华横溢的气质,迷倒小娘子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可是在黎元折的眼中,那就是个整日穿着一身‘丧服’,到处拈花惹草的浪荡子。
他阴扈冷眼的看着他,然后身体微微前倾,曲起的右臂搭在腿上,嘴角冷笑一勾。
“我昨日好像在老头的御案上看到关于你的奏折,是什么来着?”
说罢,状似思索的凝眉望向房顶。
果然那笑的畅快的赵慕白霎时戛然而止,然后兴致缺缺的抖了抖袖子,在离黎元折三步远的地方,寻着圆凳坐下,无所谓的说道:“无非还是将我留在京中述职。”
赵慕白是三年前的状元郎,本应该留在京中任职,可他心高气傲,只因为父亲是赵丞相,不愿让人背后议论,迟迟不愿入朝。
今年更是请旨希望外调,哪怕是做个小县令,从头做起,也不愿被人说成靠着老子得来的政绩。
黎元折心中暗笑,面上不显,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我这个无家可归的人啊,连个上好的伤药都没有了,这眼睛疼的厉害,唉。。。”
说罢往榻上一躺,反正都被他看的正着,还有什么好躲的。
赵慕白听闻他如此说,心中一动瞬间明了,嘴角一勾,“来人。”
黎元折猛然侧过头,防止被人看到,赵慕白嘴角就越发的翘起。
“公子!”
“回府一趟,将我房间药格中那瓶玉露拿来!”
“是。”干练的侍卫领命出去,顺手将门带上。
“不会是今年真的调我出京?”
如果还是以前的老样子,黎元折不会在这里故意的说出来,反正圣旨迟早是要到府上。
黎元折正过脸来,一副风淡云轻的睨看他一眼,淡声的说道:“若不是我,你能有机会外调?”
赵慕白一听,温润的五官瞬间展露出最芳华的一面。
“你不是不管朝事吗?”
黎元折把玩着腰间的一块玉佩,瞥了他一眼,嫌弃的说道:“实在是看某人在眼前晃荡的难受,还不如支的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赵慕白温和的低笑起来,倒也不纠结外调的事情,既然他说了,那就十成十了。
“对了,你这眼睛到底怎么回事?”他差点又没有忍住笑出声来,看到瞬间冷下脸来,一脸阴郁冷然的黎元折,实在是心中好奇。
以他的功夫,怕是很难有对手吧?更何况是正面才能打伤的眼睛,实在是难以理解。
黎元折阴恻恻的透过窗户看向明亮的天空,咬牙切齿的狠厉,却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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