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有因为你是她的孙子就特别纵溺你。”
“这是夸我的意思?”他想了想以后,这么说。
“好像是。”她偏着脑袋想了想,这么回答他。
“我奶奶以前是一名老师,”他说完又补充,“美术老师。”
“所以你也会画画么?”
“会一些。”
“喜欢画什么?”
“景,物,胡同,建筑。”
云傒问一句,他答一句。
他不需要刻意为她提供继续话题的素材,因为她的探索欲能支撑这场对话延展成一部话剧。
“景物?”云傒问:“不画人么?”
“有。”江敬舟依然言简意赅,点到即止,一副等着她继续探索的样子。
“比如呢?”云傒十分地配合他。
“小胖。”他回答说。
“……”
云傒默视了他三秒,问:“小胖是你的精神支柱么?”
江敬舟十分轻微地挑了下嘴角,说:“他是我的快乐源泉。”
云傒说:“心疼小胖。”
江敬舟:“他甘之如饴。”
云傒问:“你怎么知道?”
江敬舟从兜里摸出一颗万能的白兔糖,不,是万恶的白兔糖。
正好薛关他们几个到了,江敬舟把糖收了起来。
乔枳发现卡座上的江敬舟的时,惊得赶紧把嘴里的冰棍拿出来,就只是为了摆出一个目瞪口呆的表情,表示震撼之情。她正准备坐下,忽然被殷媛拉起来。
殷媛凑上去跟她耳语,“让云傒坐中间,方便咱俩八卦。”
乔枳啧一声,看着她忽然邪笑:“就你心眼多。”
两人把云傒拉出来,乔枳先坐了进去,再把云傒塞在中间,最后才是殷媛,三个女孩坐成一排,也好在位置够宽敞。
而这会儿,薛关除了对意料之外的江敬舟感到震惊以外,还十分地不满,而且他还表达了出来,“为什么他也在这?”
云傒说:“不是你说,最好把江敬舟也叫来的么?”
薛关一脸疑惑,“我有么?”
乔枳和和殷媛也表示疑惑地看着她。
云傒说:“可能是我记错了,也可能是你忘记了。”
薛关兀自想了想,问:“那到底是我忘记了,还是你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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