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之后,三个男人带着那个老女人,这才怒气冲冲的走了。
刘媒婆一直都在保持着惊恐万状的状态。
看那一家四口走了,她草草的安慰了大骡子几句,并且对他说:“还是尽快的把金条拿出来吧,要不然人家绝对不会饶你。
你就是想死,他们也不会让你这么舒舒服服的去死。
你也看到了他们有多生气。
当然了,咱也理解人家,这种事摊到谁身上谁也受不了。
你干了这样的错事,就像人家男人说的那样,就是把你打死也不用抵偿。
你好好想想吧,到底是要命还是要钱?”
说完,刘媒婆也急匆匆的跑了。
屋里只剩下一裤裆屎和尿的大骡子。
此时此刻的大骡子,那真是后悔的连肠子都要吐出来了。
他老实懦弱了一辈子,没想到临了临了,居然能摊上这样一件大事。
他不是能够经得起事的人,他受不了这种压力!
人家前脚一走,他后脚就准备上吊自杀算了。
只不过他因为被打的太厉害,而且因为害怕,手脚瘫软,他就是想上吊,也没有那个能力把自己吊死。
于是,这个打了大半辈子光棍的大骡子,度过了他这一辈子最寒冷,最凄苦无助的一个冬夜。
几天来的温暖和幸福,更让他深刻感受到了此时此刻的寒冷和痛苦。
浑身疼痛的他缩在被窝里整整的哭了一夜。
到了第二天,他不敢哭了,生怕他的哭声让胡同里走的人听到。
只能咬着自己的被子,发出呜咽的声音,让眼泪一直把枕头都湿透了。
因为他被打的太厉害了,好几天都下不来炕。
可因为他是一个老光棍,平常也没人到他家来玩儿,更没人跟他打交道。
这些年唯一结交的两位老友,因为他前些日子有心事,到大仓家去喝茶抽烟聊天儿去的也稀疏了。
尤其是这几天以来,因为他的重色轻友,已经完全不到大仓家去了。
他的两位老友虽然感觉他有心事,但是因为问他也问不出来,所以这些日子他不过去喝茶聊天,两位老友也就见多不怪。
更没有想到应该到他家来看看。
过了几天,大骡子勉强能够支撑着下来炕。
这时候他想上吊的心思却是淡了很多。
毕竟蝼蚁尚且偷生,真的让他上吊自杀,这个决心也不是那么容易下的。
被威胁恐吓,残暴的殴打的当晚,那时候他真的恨不能痛痛快快死了,那样就不用面对这些疼痛和惊恐了。
他觉得他面对不了。
可是过去了好几天,疼痛和惊恐稍微轻了一点的时候,就不能促使他下那么大的决心去上吊自杀了。
过了几天,刘媒婆又上门了。
脸上依然带着惊恐万状的表情,对大骡子说:“振溪大哥,昨天晚上那爷三个到俺家去了。
人家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们准备不但要把你给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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