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壶搭配了桦树皮,这样便于携带,烫酒的时候防止烫手。
母亲的水壶搭配了纯牛皮的配件,也是起便携和防烫作用。
不过这些整体造型具有强烈的俄罗斯艺术气息的东西,送给下了大半辈子庄户的二老属实有点牛嚼牡丹之嫌。
估计到明年春秋夏麦母亲下地的时候,她会用这个锡器水壶带水,“咕咚咕咚”灌两口扔地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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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老歪比较锡器获胜以后,得意洋洋的母亲开始打开那个漆盒——她可不像老歪那样拿捏着矫情。
肯定要急不可耐地打开看看里面装着什么东西啦!
打开一看,母亲有些小小的失望。
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原来就是给自己带了个针线盒啊!
盒子里放着几个鲜艳的线球,还有精致的顶针之类,另外,还有几块玻璃或者塑料模样的东西,有红色的,也有橙色的。
唉,千山万水带回来的,居然就是个针线盒,里面放几块塑料而已。
母亲的兴奋劲儿一下子给降了温,刚刚斗锡器获胜的喜悦也消减了,闷闷地准备把盒子合上。
老大却是按住了母亲的手,从里面拿出一块颜色最淡的黄黄的“塑料”,用力地摩擦了几下,然后放到母亲鼻子上让她嗅闻。
母亲眼睛明亮了许多,欣喜地说道:“嗯,有一股松油子味儿,真好闻!”
老大微微叹息一声,举着那块“塑料”问母亲:“你猜这个能值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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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茫然摇头,然后举起一个巴掌:“五块钱?”
老大“噗”地笑了,把“塑料”又送到身边的英子鼻子下让她闻,感慨地说:
“极品的香珀,我国习惯叫这东西白蜜蜡,这一种应该叫象牙白。
这可是质地上乘的宝石,就这么一块,怎么也得上万吧!”
母亲的眼睛和嘴巴立马成了正圆形!
一块——塑料,就值一万?
三儿哪来的这么多钱?
看着母亲那吓呆了的模样,英子赶紧给母亲揉脸,笑道:“娘,你成地主婆了,高兴吗?”
如梦方醒的母亲赶紧拿起里面那块红色玻璃,玻璃中心还有一只蜘蛛正捕住一只苍蝇,母亲拿着玻璃用力摩擦起来。
还没等她放到鼻子底下嗅闻,就被老大阻止了:“娘,这个没香味儿,这叫血珀,比那个有香味儿的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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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快要晕倒了。
自己一个针线盒就这么值钱了吗?
针线盒里面装的可全是宝物啊!
她有些愣头愣脑地问大仓:“老大,我这一盒子一共能值多少钱?”
老大伸出一个手指。
母亲不耐烦了:“你直接说,多少钱?”
“至少十万!”
哎呦嗷嚎——母亲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自己居然手里捧着一个装有十万块钱宝贝的盒子!
她活这么大年纪,也没见过这么值钱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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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应该把他和那姓高的闺女安排到他爷爷那院里,他三叔不是还闲着两盘炕嘛,给他烧得热乎乎的,让他俩睡到那里多好哇!
过个年的,你看看把三儿给憋屈的,明明放着个大闺女让他捞不着,白白便宜那闺女了。
有便宜不赚,王八蛋!
唔!
母亲突然瞥向老歪,刚刚斗锡器她胜了,不知道这三儿给这老东西的盒子里装的什么?
“把你的盒子打开,我看看。”母亲指着老歪的盒子,大声命令。
好吧——老歪正好顺水推舟!
男人至死是少年,再老实的人,也有好奇心啊,其实他早就百爪挠心了。
打开老歪的盒子,大仓娘的眼睛瞬间明亮,并且有些红亮红亮的。
因为她看到老歪的盒子里也装着好几块塑料和玻璃,跟自己盒子里的应该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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