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
听听当时的声音,想想里面的情景,这对狗-男女该有多疯狂啊,津津之声,声声入耳……
回忆起自己听到的声音,脑补到当时的情景,吴新刚渐渐又进入听窗时的状态。
喉咙发干,浑身燥热,气血上涌……
他觉得自己真的到了无法坚持的地步了。
不知不觉他的腰带就开了。
裤子也下去了大半。
天下之大,女人之多,居然没有一个可以为他所用。
没办法,只能行那指头告了消乏之事,凭籍五姑-娘之力了。
正在进入状态,脑子空灵之际,单间门口突然有一个脑袋伸进来:“小吴你在干嘛?”
这一声吓得吴新刚魂飞天外,五-姐的动作戛然而止,“惊而精咽,遂痿。”
枕头上扭过脑袋一看,大锤姐正在门口定定地看着自己。
吴新刚再次悚然一惊,刷地把裤子提上来。
这才恍然想到,自己心神恍惚回到屋里,居然没有闭门。
这时候的吴新刚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他怎么敢去看大锤姐的眼睛。
没地缝,只好一拉被子把自己蒙起来。
耳朵却是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大锤姐没走,神神秘秘走进来随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站在床前说道:“你让我吓着了,会不会吓出毛病来?”
她倒没有进来看笑话的意思,真的是感觉很内疚。
都是过来人,知道男人在关键时候受惊,很有可能会“久而失治,终身不复举。”
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可是太痛苦了!
刚才她惩罚了两个暴打吴新刚的打手,还从方成利手里讹了一千块钱。
准备过来送给吴新刚,安慰他一下。
大仓把吴新刚托付给她,她有责任把吴新刚保护好。
尤其是今天晚上吴新刚受了那么大打击,又被暴打。
她很担心如大仓所说,吴新刚意志薄弱,有个好歹。
既是过来安慰,也是观察一下他的情况。
门开着,她伸头往里一看,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雪上加霜,不知道有没有把吴新刚吓出病来?
现在还让吴新刚蒙起头无地自容。
大锤姐内疚极了。
她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能让可怜的吴新刚舒服一点:
“其实我刚才什么都没看到。
放心吧,这事就你知我知,我不会告诉别人。
你别当回事。
是个人都有正常反应。
跟你说实话吧,这两年我有时候也……
唉,谁让咱们没个伴儿呢!
我是真寡妇,你是活守寡。
但凡身边有个人,搂搂抱抱,一块儿说个话。
咱们也用不着这样!
命苦啊,都是命!”
被子底下的吴新刚听到“命苦”二字,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恣肆的眼泪把悲伤的情绪推向了高-潮。
他忍不住嗷嗷地放声大哭,痛苦之烈,让他身体都不由得蜷曲起来,开始翻滚。
大锤慌了。
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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