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还不过头点地呢,你不过就是赢了盘棋,赢就赢了,何必把人损成那样!”
梁进仓老老实实回答说:
“对不起领导,我错了。
不过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那会儿已经对他说过一遍了,我就是这么说的。
我刚过来的时候看他就这样,一边跟二大爷下棋一边损人,我不过就是想让他也尝尝挨损是个什么滋味。
不信你问这里的老少爷们。”
几个干部一看众人的表情,就知道年轻人说的是实情。
王连举却是怒道:
“老子跟麻子就是开玩笑,怎么成损人了?
你他-妈不一样,你小子尖酸刻薄醋溜我,成心想气死我!”
肥田村长一听小舅子说出这样的话,只感觉喉头一紧,噎得瞬间失语。
想起家里也有个王连某。
猪啊,都是猪啊!
王连猪啊!
梁进仓冲王连举一摊手,看着公社干部笑道:
“领导看见了吗,这人就是个属煎饼鏊子的,一面儿。
他损俺二大爷是开玩笑,我损他就是要气死他,合着俺二大爷是泥捏的。
不知道生气咋的?”
大仓这话一下子触动了二麻子的心弦,两年来的活受罪,每天都被气得生不如死,一下子全涌上来。
忍不住老泪纵横,都哭出声来了,捂着脸呜呜哭着挤开人群走了。
公社干部对王连举怒目而视。
梁进仓继续补刀:
“他把俺二大爷弄到砖厂来不是为了干活,就是专职陪他下棋的。
俺二大爷被气得死去活来,他就高兴了。
你是什么样的大人物,还得配个专职陪玩的,还得任由你讽刺挖苦?
俺们村欠你的?”
王连举一看公社干部怒视自己,姐夫脸色铁青,急忙分辩道:
“你他-妈胡说八道,谁找人陪玩了?
我就是喜欢下棋,闲空了下下棋而已。
再说这么大个砖厂全靠我一个人,压力这么大,下下棋放松放松不行吗?”
“你意思是砖厂这么多人,就你一个人贡献大是吧?”梁进仓问。
王连举一下子找回自信,偷眼观察一下公社干部,得意地说:
“你说对了,这么大一个砖厂,离了我还就转不动了。
你要不服,或者砖厂里这些人谁不服,你们来,我辞工啊!”
好在这几句话让肥田村长气顺了点,帮他找回了语言功能。
这就对了嘛,跟那小子讨论什么下棋啊,赶紧发挥你的强项,讨论烧砖窑,你的专业啊!
他指着叔伯小舅子对公社干部介绍说:
“这是砖厂请来烧窑的师傅,我们村没有懂烧窑的,砖厂所有的技术都靠他。”
王连举打蛇随棍上地补充说:
“不但是烧窑,就是建这个砖厂,还是我给姐夫提议的呢。
包括后来去其他砖厂考察,分析砖厂的前景,在这村里选址,不全都是我的功劳?
空了找个人下棋这还成罪过了!”
一边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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