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隐瞒?”
“当然,你又不是军队的人。”
“可是我们刚才都…”
“打住,那是两码事。”
“我不管,我就要去!”黛丝开始使小性子了。
林加德也是无语,这女人属狗皮膏药的,甩都甩不掉!
无奈,前往‘红胡子岛’的船上,又加了个人,在外人看来,那是一个永远蒙着面纱的绝世美女。
至于她的身份,大家不知道,也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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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苍苍,野茫茫,锋刃闪亮,战马列阵。
在红胡子岛腹地空旷的冰原上,纵马驰骋,挥刀斩劈、穿越障碍、举枪射击……
如虹的气势,尽显重骑兵风采。
随着熄灯号响起,骑兵们枕着层层叠叠的风雪声渐渐进入了梦乡。
午睡,是骑兵们的必修课,不但他们要午睡,马儿也要休息!
“嗒嗒嗒……”马厩里断断续续传来踢打声。
兽医身披上大衣去马厩查看。
一匹唋唋喘着粗气的战马,一下就被兽医抓住。
天气冷了,马儿关节炎发作了。
兽医先把战马那条“老寒腿”绑在柱子上,再从随身携带的卷包里取出药瓶,倒在布上,对关节处尽显包扎。
约莫20多分钟后,战马恢复平静,用头在兽医身上亲热地蹭了又蹭……
马厩里冬天滴水成冰,夏天臊味冲天。
为了保住每一匹军马的有生战斗力,兽医经常连续一个多月住在马厩旁,日夜看护着染病的军马。
在他的精心照顾下,没有一匹军马病亡。
现在是初冬的下午,骑兵们睡醒后赶着成群的军马蹚过一条溪流,兽医立刻在溪边记录着每一匹军马的身体状态。
他扯开嗓子一声吆喝,马群朝着落日奔腾而去,留下一抹油画悬挂在余晖之下的草原之上……
解下马鞍,喂过战马,马背上连续颠簸了几十里的骑兵巡逻完一段路程,在2号哨所打卡记录,准备前往下一站……
每到一处哨所,都要重复同样的工作。
红胡子岛一共设置了18个哨所,正好可以围着小岛转一圈。
冰原深处,苍茫天际,一匹棕红色的骏马奋蹄扬鬃,飞奔而来。
倏忽间,马儿腾空直立、落腿站定,马背上跃下一个矫健的身影,是西瑞。
这家伙闲不住,眼瞅着海上没仗打,他便主动要求加入骑兵队,无论轻重骑兵他都不在意。
经过一点时间的锻炼,西瑞找到了成为骑兵的节奏感,而重骑兵选拔他也报名了,没想到还真被选上了。
对骑兵来说,驯马并不轻松。
未经调教的烈马装备部队后,都要挑出优秀的骑手来驯服。
西瑞座那一匹棕红色艾斯马性情暴烈,一般驭手无法驯服。
骑手刚跨上马背,它就腾空悬立,一会儿贴墙跑,一会儿就地打滚,连着摔伤3名骑手。
西瑞却耐心细致,试着和马儿“对话”。
虽然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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