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又不是栗子糕。”
“老大,你这整的……想偷尝一口的机会都没有啊!”护卫们也都闻着香味钻出帐篷。
“老大,这是要做什么?怎么起这么早?”
说心里话,对小宝的养育,比对孟懂粗糙多了,虽说给了小宝更多的自由,可也相应地失去很多亲子时光,以至于亲手给小宝做吃食的时候都少。
在草原上,奶油、牛奶都不缺,楚清前天遇到牧民时购买的还有不少;鸡蛋和面粉、糖粉自己的行囊里就有,做起来并不难。
楚清丑时就爬起来了,刷洗腌菜缸。
卓耀指着盆里的糊糊,好奇问道:“就这点儿东西做蛋糕?豆沙也没有、枣泥也没有、栗子也……”
刷好的腌菜缸,楚清半点不心疼地就把缸底给凿空了,又小心地把底部边缘都修整得尽量齐平,再把楚家专用的旅行用小铁炉生上火,无底的缸子就坐在炉子上。
搅蛋糕糊糊的时候,右眼皮突然不停地跳,心也微微发慌。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这下把其他人气坏了,蛋糕已经成型,还挺好看的,他们没法抢,于是就去抢剩下的奶油。
楚清按了按心口,还是跳的厉害。
这段日子晓行夜宿,赶路赶得十分辛苦,睡眠不足,卓耀的眼睛都微微浮肿着。
孙勇虽然威胁说要上报给公使馆,但是群情激愤下的沃斯人已然不顾这些了。
卓耀听到声音钻出帐篷。
公使馆才几个人?所有人加在一处都不到百人,那点儿护卫力量约等于无。
看楚清时不时按眼皮,卓耀干脆把活接过来:“就是搅拌糊糊呗,我来!你眯上一会儿去。”
首先,小宝带不来更多的人;其次,小宝不过是个孩子,也没有官身,最多算个监工,沃斯人不怕他。
今儿是小宝的生辰,楚清什么礼物都没给孩子准备就匆忙上路了,现在怎么也得弄点东西送给孩子。
他们真正着急的是如果四王子的卫兵有死了的,他们都将逃不掉罪责。
楚清抬手用手背按了按眼皮,说道:“给小宝做个蛋糕。”
此行匆忙,只带了一个缸子,现在得把剩下的腌菜取出,把缸子好好刷洗刷洗。
在卓耀胳膊酸到冒汗时,眼皮都不肿了。
上报又如何?公使馆设在王城,就算你马不停蹄地跑去,也要六七天才能到,并不耽误眼下再干一仗。
小宝的到来并没有对沃斯人起到震慑作用。
楚清尽量往好处想:今天是个好日子,是和小宝相逢的纪念日,眼皮跳是因为睡得太少,心发慌是因为着急见小宝,激动的。
于是,楚清准备给小宝做个蛋糕,以前从没给他做过。
有人帮忙自是好,楚清不能去补觉,要赶时间,便去把腌菜缸改造成烤炉。
这个腌菜缸可是宝贝,别看比水桶大不了多少,但是能装几十斤腌菜,沃斯这地方经常遇不到人家,全靠这点儿咸菜下饭呢。
而且,在沃斯百姓眼里,公使馆连个屁都不算。
虽然说保卫只是个托词,但是有这个名义,出了事就都罪责难逃,而他们如果为了这些兵士报仇,应该就不会再获罪了吧?
空气紧张到凝固,势头如此不好,小宝心里也紧张,他往沃斯人那边望了望,让人喊话问问:“要不要我们郎中帮你们看看?”
在别人地盘上,不敢太造次,小宝此举已经算是先低一头了。
所以联合会的小子喊话时情绪就不太好,喊出的话音,多少带些嘲讽的意味。
小宝心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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