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间点太敏感了,而这很明显又是感怀即兴之作。明武朝廷刚完蛋没多久,他就写了这么个诗作,是几个意思啊?
“作什么不好,偏要在这种诗会上写出这般伤悲的诗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一个小小赘婿,是如何的心向家国朝廷呢!”
杨同接过纸张看了后,却见陈迹好似不以为意,兴致缺缺,还道他是对林铭印象不好,便也开始批判起来。
陈迹听到他这么说,当即嘴角抽搐。他怎么越来越感觉自己不是好人呢?特别是身边还跟了杨同这么个玩意儿。
“你这样讲,搞得我们见不得别人优秀一般。我们都是粗鄙武夫,在诗词上比不过人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侯爷何故妄自菲薄。诗词终究不过小道,纵使作得再好,也于家国无用。此人诗作便是最好作证。
不管诗词上写得多么伤悲沉郁,却依旧只能当个小小赘婿,于家国朝廷做不出半点贡献。
国朝百姓的安危,还是得靠朝堂上的公卿才是啊。”
汪意武将出身,虽然近年也开始舞文弄墨,但骨子里的习性依旧叫他对诗词不感兴趣。若不是莫名其妙做了这个礼部尚书,他才不会来这里哩。
就在三人说话间,第二轮比试很快开始。这一次是公开吟唱。先给他们一个主题,再给他们半个时辰的思考时间,最后时间一到,依次上台评比。
“汪尚书,这次的题目是什么?”
“好似是沙场边塞之类,都是下边官员揣摩摄政心意所出。
功名马上取,若是这些士子中有报效朝廷之意,这轮比试,却是正好表明心意的大好机会。”
陈迹点点头,看向一旁的杨同道:“你待会儿多瞅两眼,这轮过去了,你的那些才女可是再也见不到了。”
边塞诗豪放大气,这些女君再有才,也很难写得出来。
话音落下许久,却不曾听到回应。陈迹转头看去,却见杨同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底下的大堂。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一温婉宁静的小娘正坐在一处角落,正苦思冥想着。而她身旁,跟了一个丫鬟,显然是哪家的女君。
陈迹翻了个白眼,不由得又手肘去撞了撞他。
“回魂了!”
“啊,哦!”杨同回过神来,对着陈迹惊喜道:“言痕,我似是找到意中人了。”
“恁老又找到了?”
“这次不同,我定要把她娶进家门。”
这厮或许是来到这里后,见了那么多才子佳人,也想着娶个才女回去养养眼,顺便陶冶一下琴操。
“人家一看就是好姑娘,你还是莫要糟蹋了吧。”
杨同的身份,在这个固城里几乎没有几个人能配得上作为他的正妻。而这小娘明显也家境不俗,怎么可能去作他的妾。
“先打听打听。”
舔着脸看向汪意,后者便又招呼来先前那员外郎。
“这女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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