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要醒过来的边缘，但好在一直没醒。
慕灵汐不敢再拖延时间，与小姑娘手掌相扣，用随身带着的一根银针用力刺了自己一下。
她缓缓睁开眼睛，屋内暖黄色的烛光让她的心落到了实处。
她终于回来了。
祁衍正坐在她床边，手掌撑着额头小憩。
他眉心紧紧皱着，睡得很不安稳。
慕灵汐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祁衍守了自己多久。
她想叫醒祁衍，又想让他多睡一会，纠结见，一旁的小姑娘手指动了动，而后慢慢睁开了眼睛。
“我……”
女孩一开口，祁衍就醒了。
他定定地看了慕灵汐好几秒，像是睡糊涂了还在梦魇中一般。
“喂？王爷？”慕灵汐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她的手被祁衍一把抓住，很用力地握紧。
祁衍是不确定她真的醒了，还是自己在做梦。
他这两日只要入睡便会梦到慕灵汐，他很怕这又是一个梦。
“你怎么了？别吓我……”慕灵汐见祁衍神色不对，担忧地问道。
祁衍捏了捏她的手指，不确定地问：“真的醒了？”
“嗯！”慕灵汐鼻子发酸，用力回握住祁衍的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祁衍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又轻轻掐了掐，问：“疼不疼？”
“疼。”慕灵汐配合地道。
“那就好，看来不是做梦。”祁衍露出了这两天的第一个笑。
这两日的时间对他来说格外的漫长，他是真的怕了，怕慕灵汐再醒不过来。中间有好几次，慕灵汐的呼吸都停止了，身上的肌肤冰凉，简直不像活人的。
他就要忍不住让人来医治她了。
祁衍让人将醒过来的小姑娘送去了别的房间休息。
慕灵汐拿出在空间中研制的疫苗给祁衍，道：“将这些给未感染的人注射，可以保证他们不再被感染。不过我只做了动物实验，还没有在人身体上实验过，安全性……噗！”
她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整个人像破布袋子一样跌回床上。
“慕灵汐！”
祁衍心脏一紧，急道：“你怎么样？我当初就不该信你的！”
慕灵汐很累，身体被掏空一般，瞬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用口型对祁衍道：“没事，我睡……”
意识渐渐抽离，她又睡了过去。
这次是在现实中昏迷，祁衍赶紧叫来吴岩，让他替慕灵汐诊病。
“王妃应是这几日太累了，没休息好，身子虚，好生休养一下应无大碍。”吴岩谨慎地回答。
从脉象上看，慕灵汐的身子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看她面容充满了疲惫感。
“不会危及性命？”祁衍皱眉问。
“这……应当不会。”吴岩不知道慕灵汐发生了什么，所以他只是当祁衍过分在乎慕灵汐，才问了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
祁衍松了口气，道：“那就好，有劳。”
等慕灵汐醒过来他再同她算账！
送走吴岩，祁衍看着手里的疫苗，想起慕灵汐说的还没有做人体实验，安全性有待评估。
于是他拿出其中一份疫苗，去了祁贞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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