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一样。
“伤好了吗?“他将她抵在墙上,掌心摩挲她的襟前。
秦茗被空调冻得身子虚,声音也虚:“你摸摸不就知道。”
他坏笑着用力一捏,她立刻投降。
每次别离她都需要重新适应他,每次她都觉得他没有离开很久,可一年四季是最不留情的印证。
“我总觉得我和你的关系是经常性丧偶,间歇性复合,”她开始漫无目的地犯痴,:你知道吗?美国的配偶移民申请里,移民局会要求申请者提交恩爱的证据。”
沈烨不惊讶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信息源,冷哼着把她撑满:“所以呢?”
“我想,”她仰头看他,妆容未褪,破碎妩然,“我应当拿不出什么证据。”
“胡说八道,”他嚣张地抚过她的薄腰,深顶重捣,“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据么。”
这句话颇具她的风格。
腹黑,深意。
秦茗叫了一声,甚至感觉不出自己的声音。
夜色渐长,他的花样还有很多,做了一整个彻夜。
金牌的绸带有些丝滑,有些刺肤;
她的脖子真细,缠上去绕啊绕,几圈才够。
他的最高荣誉成了束缚她的利器,牵着把人勾进怀里,他的嗜好越发变态了。
“帮我咬,”他命令道,“你之前答应过的,要给我表扬。”
他很兴奋,兴奋地在等她兑现承诺,她能感觉出来。
“我什么时候答应的?”秦茗笑得体贴且敷衍,真情实意地打哈欠,“你把我弄得很累,我要睡觉了。”
她说的话从来不算数。
巧了,沈烨早就不信她任何的说辞,二话不说把她往薄毯下面摁。
“老实点,不然操死你。”
面对他的霸道行径,秦茗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情不愿地张开嘴,象征性的舔了一口:“唔行了么,我要去上班了。”
清早的他几乎没有耐性,闷哼一声,要她继续。
秦茗颇为幽怨,他也不教她怎么咬,只会发号施令压榨。
多亏她心里有数,磕磕绊绊地也能继续。
“好棒。”男人几乎能把命给她,舒爽地吼出声。
秦茗也忍不住一颤。
她知道自己爱慕虚荣,但从未设想过能把沈烨使唤服帖。
一个蒙在薄毯里,一个成了被下半身支配的兽,都市的清晨成了滋生情欲的温床。
谁也没听见外头的门锁响了。
代璇知道沈烨回国当然要来探望一番,给沈烨打了几个电话没接,怀疑他是不是死了,索性直接上门。
她的心脏好全了但眼神依旧不好,一进玄关就被地上的鞋绊倒,正要骂骂咧咧几句,忽然发现这是双女人的高跟鞋。
沈烨留女人过夜了?有对象了?
代璇甚是高兴,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
她看网上的新闻都说沈烨有个相好的,就是那个演都市剧的苏妙,她好不容易学会用社交软件,还特意创建账号搜过。
可新闻也说苏妙在别的城市拍戏,那这双鞋子是谁的?
代璇慢慢朝里头走,很快来到主卧门前。
半掩的门缝里,薄毯一鼓一鼓的,古铜色的手臂和纤细瓷白的手腕贴在一块,满床凌乱明显是纵欲无度的证据,像出轨偷吃,像一夜风流。
总之不像正常人谈恋爱的动静。
前有柯鹏之鉴,代璇的神经突突跳,抄起一旁的横杆冲进去,对着薄毯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打。
“沈烨你个畜牲!回国第一晚就开席!我打死你个精虫上脑的不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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