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多了。有钱有势，养只漂亮的金丝雀，有事没事逗逗玩——”
她看蒋寒城脸色不大好，又道，“退一万步说，就算你有心要养他一辈子，可你也要明白，李言北不是只金丝雀，他是我万里挑一，从人堆里挖掘的凤凰。二十二是什么概念？他只要在这个圈子里再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的干十年，再往后我要亲眼见证他光芒万丈的！而不是在你这里当只无知天真的金丝雀。”
蒋寒城想起当时李言北说——欢姐说他一定会红的——现在他才明白，这不是朱欢给每个人的鼓励，而是只给李言北一个人的肯定。
冬日正午的阳光从整面落地玻璃照射进来，光芒万丈……
蒋寒城戏谑地看朱欢一眼，平静地道：“我手头的资源难道不够捧他？”
朱欢摇头，冷笑道：“我最怕是捧杀。”
蒋寒城陷入了沉默中。
爱一个人，和如何爱一个人，那完全是两回事。
朱欢道：“有一点你要明白，我作为外人，的确没有资格来插手你们的感情问题，李言北也不是小孩子，他要为自己的决定负责。但作为他的经纪人，得提醒你一句，别把我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凤凰都拔了毛，最后成了什么都不知道！”
这话说得实在是通俗接地气，连蒋寒城都默然了。
朱欢走的时候，陈铎刚进来，看了眼时间，果然十分钟绰绰有余。
陈铎道：“这位朱总，倒是真的果敢勇毅。”
蒋寒城看着这杯还在冒热气的咖啡，又看向陈铎，问道：“我是在养金丝雀？”
都不需要问具体情况，陈铎自然清楚是说李言北。
陈铎耸肩：“显而易见的答案。”
蒋寒城摇头，不再作声，只道：“橙星的股份尽快处理，别过了时间。”
“嗯。”陈铎点头。
蒋寒城揉了下眉心：“做个背调，朱欢这里酌情划过去几个点。具体你操作。”
陈铎笑了：“看来朱总今天说到你心坎里去了。”
“替他给的。”蒋寒城道，说的是李言北。
陈铎点头出去，顺便让女秘书来收那杯咖啡。
蒋寒城起身，走向窗台边，俯视整座城市，辽远的天空下鳞次栉比的高楼蔓延向无穷远处，他的眸光如风，也飘向无穷远处。
李言北是推了什么重要的工作，惹得朱欢要这么过来撒气？是因为自己推的？
蒋寒城的嘴角浮现一抹淡笑。
李言北自然是不知道的，他自一周前被泼后，上下班是蒋寒城接送，在片场有Peter和保镖，推掉一些不必要的商业活动，每天做一个乖宝宝。
得了空也就是在想，哪个鬼来惹麻烦？但是没有结果。
警方那边取了监控，大门外的停车位是没有监控，查了附近几个点的也没找到他们说的黑色面包车，这件事眼见着就要不了了之。
但越是这样，李言北就越不安，谁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再跑来真的泼硫酸？
这天下片场，蒋寒城从家里出来接的，在车上，李言北问他：“你那边真的没查到什么人吗？是不是你已经查到了没告诉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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