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从未输于任何一个铁血男儿,她,从来都是轩辕皇族的骄傲。
“缡络,明天快到了。”
他接到的线报万俟子湛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只不过听闻他身边还多了个红颜。
缡络想必是听不进去,或许还以为自己在诽谤吧。万俟子湛,你若是敢伤害缡络,我轩辕毓祁定不会让你好过。
不过,他内心却隐隐期待万俟子湛明日真能在殿堂之上反悔,矛盾的心态,真的想多留缡络些年。
老姑婆,可惜,她却不想做,他愿意养她一辈子,真的。
他微微扬高了坚毅的下颔,神色复杂地盯着缡络。
缡络被他灼热的眼神盯得心骤然一跳,一股奇妙的颤栗由心底流转周身。
她暗嗤,竟然被自己的哥哥看到脸红心跳起来,真是活见鬼了。
子湛,明日就会到了。
她应该睡个好觉,明日以最好的状态出席自己的及笄礼,以最好的状态迷倒子湛。
“四哥,我要就寝了。”
她下了逐客令,一点也不客气。
“缡络,你不是刚睡饱了吗?”
轩辕毓祁挑眉戏谑道。
“你不是说我那叫假寐吗?既然是假寐,就是没睡成,现在我可要真寐了,莫不成四哥还想要留下来为缡络暖床吗?”
缡络揶揄道。
轩辕毓祁望着她,眸眼深深,“有何不可?又不是没共寝过。”
烟灰色流转,顾盼间,闪耀的光辉,令皓月为之失色。
他的理所当然,令缡络一时怔住,回想两个人偕肩并战时,他帅帐里的床毡,总要为她腾出一半。
只是那个时候,她才十三岁,如今就满十六了,明日便是自己及笄之日,男女有别,原来,不知何时,她也生出了这种念头来了。
“莫非你不敢?”
他那不屑的眸光,让她气恼不已,泄愤似地扯掉为了为难他梳好的发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有何不敢?”
不就同床共枕而已。
轩辕毓祁不慌不忙地脱了他身上那披着的靓紫色滚了金边的锦袍,露出里头同色的睡袍,领口微敞,锁骨隐隐乍现。
几缕墨色的长发滑在胸前,他懒散地躺在床上,以手支着额头,意兴阑珊地睨着无措忙碌的缡络,唇角的笑意加深,一派倜傥。
眯起漂亮狭长的凤眸,俊眉高挑,催促道,“缡络,四哥床都暖好了。”
缡络解开外罩的那件曳地雪色长裙,挂在描绘着花团锦绣的屏风上,大步朝着床榻而来。
藕色的床帏拽在两端的银钩里,浅紫的锦被上绣着无数只凤冥蝶,三两只成一堆,跟锦被配套的枕头跟床慢亦如是,足见这寝殿的主人对凤冥蝶是钟爱有加。
床上的男人眉目如画,鬓若刀裁,缡络不经意间皱了皱眉,手脚利落地爬上了床,忽视耳畔传来清晰的低笑声。
微微的手足无措过后,缡络倒是很坦然,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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