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厉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还有吗？继续说啊。”赵成端着一张花痴脸。
银杏送他一个白眼：“姑娘和四爷都走了，还说什么说？还不快追！”
颜一一和沈四爷向前走着，四爷问：“对了，那日在祠堂，我便有些好奇，孙嬷嬷临终前自言自语说了什么，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随口胡诌的。”她笑起来，笑得狡黠，“反正沈夫人信了，这就够了。至于我诌的对不对，她到了地下问问孙嬷嬷便知道了。”
沈四爷也忍不住轻笑摇头，早该知道她的古灵精怪。
二人走了不远，便瞧见白芷独自一人在枫晚亭下坐着，秋叶秋草的映衬下，她形单影只分外凄凉。
三人见了礼，颜一一叫沈四爷先走一步，她有话想和白芷说。她一直拿白芷当朋友，如今沈夫人那一房只剩下白芷孤零零一个人，颜一一担心她会因此疏远。
白芷淡淡地笑了笑：“妹妹多虑了。婆婆待我好些，不过是因为这世上她再找不到一个我这样的傻子，肯把大好的光景丢在这里守活寡罢了。天下，又哪里有不散的宴席？”
白芷说着，便转身离去，青石路上踽踽独行。她说颜一一多虑了，可颜一一还是觉得，俩人之间已不似从前。白芷胆小，颜一一当日一碗汤药逼死了沈夫人，白芷这些日子怕她，也未可知。
这夜，永清苑中红绡帐暖，沈四爷自祠堂一聚之后，多日心绪不佳，不想今日被孙小姐那么一闹，倒是开怀了几分。
沈四爷素了几日，今夜格外体力旺盛，颜一一被他折腾得香汗淋漓，青丝散乱。她气喘吁吁地厚着脸皮叫腰酸，高挂免战牌，指使着沈四爷帮她按摩。
沈四爷也不知道是按摩还是使坏，掐着她腰上的软肉又揉又搓，极尽挑逗之能事。颜一一身子又软又麻，好容易躲开他的“魔爪”，又让他长臂一捞，捞回怀里抱着。
颜一一嗔道：“四爷只管在这里不老实，四爷今日得罪了孙小姐，看明日老爷如何收拾你。”
“不怕的。”沈四爷就是不肯老实，说着又凑过来，伸舌在她的耳珠上舔了舔。“我又不是二哥，我的亲事由不得旁人插手。”
他呼吸又有些急促，挺腰隔着衣裳抵住她，气息灼热：“况且……它只认你。”
这果然是明目张胆的挑逗。
“四爷，”颜一一还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她伸着玉臂指一指熏香炉，“我特意为四爷调的这香，四爷还一直没给取个名字呢。”
“软玉温香，佳人满怀，就叫软香。”他随口说着，然后埋头一嘬，她那已经星星点点见不得人的雪肤上，又多了一个花瓣似的吻痕。软香，听着就不是什么正经名字。
“流苏……”他忍不住轻哼，像个勾人的妖精，颜一一只得认命地叹了叹，在他灵活的手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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