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太子府的令牌,这样,才能尽早回到小舞身边。
小舞正身处危险中。
没有自己保护的小舞,实在不能放心,一个看护不住,她都有可能被杀,更别说自己不在她身边。
突然冲出门时,小舞就看见一个伙计装扮的人拿着一个水盆,正慌张地走开。
小舞心知肚明,那伙计定是假的,是被派来监听自己的,她站在楼梯边,用衣袖抹着眼泪,借机打量着楼下。
小舞看到穿着各种便服的人,目光从各角度正不断偷窥着自己,因心中有鬼,他们被自己的突然闯出,搞着忙藏头藏尾,一看就不正常。
粗略一点,有五六人之多,在一层楼就放这么多人监控。
有此可见,三方对自己是下了重网,想必是志在必得了。
小舞所看见的,还是漏掉了一个人,他就是老冤家费熙。
立功心切,费熙亲自出马了。
费熙坐在一楼一处能看见小舞和孤鸣鹤房门的角落里,阴影遮住了他的脸,当看见穿着男装的小舞冲出屋,他一下就认了出来,一动没动,眯起的眼中顿露凶光。
费熙做梦都不会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小舞,竟是字条中说的大暗间。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费熙暗自咬牙,“该死的,竟是你!你是……自投罗网”。
是她率先识破了自己分领的秘密据点。
是她杀了自己如师如父般的军师。
是她找到克服瘟疫的药方,使搞乱大周的计划失败。
也是她在城内前,对自己分领的成员进行大肆屠杀。
更是她杀了自己的替身,并割下了他的头颅,要不是自己准备了替身,那个死的就是自己。
这个女人,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我要啖你肉,饮你血,抽你筋,挫骨扬灰。
自己送上门,定让你……有来无回!
费熙气的咬牙切齿,虽然他心里恨的要死,恨不得把小舞千刀万剐,但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没有被仇恨乱了分寸。
费熙目光冷如冰刀,在心中权衡着,如何跟踪抓捕小舞。
这一个大周送上门的大礼,他一定要好好收入囊中。
眼见为实,费熙对信上的内容,已深信不疑。
见孤鸣鹤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小舞撅着嘴,狠狠剜了一眼他的背影,恨恨地一跺脚,气哼哼地也回到自己的屋内,更大声的关上门。
这一串的演到,任谁看了都能看出,小舞和孤鸣鹤是吵了架,正相互在闹脾气。
拿一块太子府的令牌,对孤鸣鹤来说,简单的如同张口吃饭一般。
隐身进了太子府,看见两个提着剑的守卫正迎面走来,他只轻轻挥了挥手,两人就定在原地。
在两人衣襟内,孤鸣鹤各摸出一块黑色的令牌。
孤鸣鹤挥了一下衣袖,两个守卫如大梦初醒般都是一阵的糊涂,相互对望了一眼,又都警戒地看了看四周,没发现有任何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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